其他的同行們,看起來都像是樂子人,嘰嘰喳喳地指著交戰的兩人說個不停,就連學生們的眼裡都升起些許崇拜的光芒。
禁止在奇怪的地方向五條老師學習啊!
不過,禪院鬱彌那孩子真的不是京都咒專派來的臥底嗎?
轉學第一天,就夥同五條悟砸了東京咒專的教學設施,讓人不得不懷疑是否是樂巖寺校長的招數,一種另類吞併的計劃。
夜蛾正道板著面無表情的臉,墨鏡之下的眼睛閃爍出奇特的光芒。
禪院鬱彌和五條悟兩個人終究沒有打到最後,差不多散去了所有的火氣,他們就默契地選擇了停手。
畢竟再打下去,東京咒專就真的要被徹底夷為平地了。
“你又變強了很多啊,這個咒力量,”五條悟砸吧砸吧嘴,估摸著道,“快要接近無限了吧。”
至於為什麼變強、如何變強,五條悟不在意這種東西,更不介意背後的緣由。
就像是他日後為乙骨憂太和虎杖悠仁申請緩刑那樣,即便是世人或是總監會認知中的問題兒童,五條悟也通通不放在眼裡。
只要足夠強就行了。
禪院鬱彌羨慕地看了幹幹淨淨的五條悟一眼,對方有著無下限術式包裹在身上,就可以避免掉那些灰塵落在表面,不像自己,已經變成灰頭土臉的可憐小孩。
不過這幅容貌,放在深夜開會批評的夜蛾正道面前,反倒是非常好用。
面對即將到來的一萬字檢討,五條悟毫不害怕,因為他的手裡還有一份合同,也就是這個學期的教案、任務報告和檢討都由禪院鬱彌承包。
夜蛾正道眉頭微微一皺,看穿了背後的骯髒交易,於是他改口道:“悟,我認為檢討對於你而言已經不具有效果,那麼關於這次拆遷學校的處罰——”
他們站在廢墟裡,那個位置姑且還算得上和先前的校長辦公室處於同一垂直點位。
“罰你們兩個在沒有任務和課的時候,看守大門一週。”
“蛤?!”五條悟怪叫起來。
夜蛾正道神情不變,淡然地看著他:“不允許駁回,以及,這是累加的一週,哪怕你接任務跑出去玩也不行。”
五條悟抓抓頭發:“我的意思是,高專現在哪裡還有大門啊。”
在剛才就被他們砸完了啊。
禪院鬱彌專注地看著腳邊散落、破碎的磚塊,就像那上面有什麼吸引人的花紋一樣,堅決不抬頭。
不然,他真的會當著現任校長的面笑出來。
夜蛾正道深呼吸了一口氣,喉結蠕動幾下,大概是被這個客觀的理由給擊敗了。
“去...去京都咒專守大門,一週。”
對不住了隔壁的同行!
這個五條悟先丟過去一週,讓他夜蛾正道先努力修個學校吧。
“好啊。”五條悟無所謂地說道,笑眯眯的說,“正好去看看那個老頭子還活著沒有。”
夜蛾正道心想:現在還活著,你去完回來就不一定了。
禪院鬱彌默默地舉手提問:“那我們這周的課怎麼辦,也要去京都上嗎?”
五條悟搶答道:“不用,這種情況早就有預案了,如果學校塌房了,學生們可以暫時入住東京的五條家族分家,等到學校修好之後再回來上課。”
期間也可以自由地外出執行任務,反正咒專的課算得上是蠻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