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與怒》返港宣傳
相較於以往的幾張專輯,無論在籌備、演唱還是製作方面,這次新專輯都要充分很多,尤其是在日本製作團隊的影響下,樂隊四人對自身的要求也變得很高,總是要達到最完美的效果。
於是,這張新專輯便成為了樂隊耗時最長的作品,一直到4月底,錄音工作才告一段落。
樂隊對這張專輯非常滿意,家駒顯得很開心,整個人鬆弛了很多,他甚至認為這是他們最好的一張專輯。
公寓裡,從唱片公司回來的舒慕正巧看到家駒平躺在沙發上沉睡著,走近一看,嘴角帶著大大的弧度。
舒慕特地壓低聲音問向阿pau:“睡很久了?”
“太累了,讓他好好睡一覺吧。”阿pau擦著他的吉他,同樣低聲回道。
輕手輕腳地走到客廳,舒慕從包裡拿出一大摞的信紙,又把另隻手上提著的大袋子開口開啟,把裡面的東西一一的放在桌子上,轉頭輕聲告訴他們三個:“這是香港歌迷寄來的信和禮物,等會你們自己看看。”
“現在也就只有歌迷寄來的信能給我們一些溫暖了。”前不久家駒家強的父母、家姐來探望他們兄弟二人,這更讓年紀小的家強思鄉心切。
世榮坐了過來喜滋滋地拆開信件,發現竟然是寫給阿pau的:“哇,這位粉絲是祝阿pau生日快樂的。”
“我看我看。”阿pau一把抽了過來,滿感欣慰地仔細讀起信上的內容。
客廳裡的動靜讓沙發上沉睡的人也幽幽醒來,家駒揉了揉迷濛的眼睛,坐起來問道:“你們在幹嘛呢?”
舒慕手中晃了晃信紙,笑著說道:“這是香港粉絲專門寫給你們的,還有一些禮物,既然醒了,就過來看看,順道給他們回個信吧。”
一聽是家鄉的粉絲寄來的東西,家駒立馬來了精神。
“這個粉絲知道我生病了,叮囑我照顧好自己欸。”世榮感動地把信上的內容看了一遍又一遍,想著自己也要有所表示,於是連忙拿起筆來要給對方回以感謝的話。
“幸虧有這群粉絲,如果不是他們,我想我們也沒辦法在這裡待下去。”家強一邊寫一邊說道。
阿pau玩著粉絲送給他的公仔,回了他一句:“所以,一切都是值得的咯。”
舒慕這時向家駒提起了公司最新的工作安排:“等這兩天拍完專輯封面,下個月月初樂隊回香港宣傳新專輯,大概三週的時間,期間會有一次專訪,我把位置選在了二樓後座,畢竟那裡是你們理想開始的地方,有著一定的意義,你們交流起來也會放得很開。”
家駒對這樣的安排很滿意:“工作之餘還可以和一幫band老友們重聚在二樓後座了。”
“想想就好開心。”家強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閃爍著滿滿的期待,甚至有種明天就能坐飛機回香港的架勢。
“對了。”舒慕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問向四人:“你們決定好新專輯的名字了嗎?”
家強洋洋得意地回道:“當然咯,很有意義的名字。”
他這麼一說,頓時勾起了舒慕的好奇心:“是什麼?”
家駒開口道:“《樂與怒》。”
然後他解釋著專輯名字背後的含義:“它既是搖滾的音譯,也是beyond喜怒哀樂的見證。”
回顧beyond心路歷程,這個名字取得倒是極為貼切。
專輯封面拍攝當天,舒慕將眾人簡單介紹後,負責形象設計的工作人員把事先已畫好的圖紙拿給四人,方便他們進行對比參考。
早已等候在那的化妝師根據稿紙上的造型,為他們開始化妝、搭配衣服,另一邊的舒慕則和其他工作人員一起佈置對應的背景布。
半個小時後,家駒身著紅色外套配黑褲打扮,站在鏡子前拿著發膠處理著額外劉海,力求形象上的完美。
在攝影師的指揮下,四人先是分別拍攝了單人的照片,之後便讓他們站在一起,擺出各種造型。
攝影師對身旁的舒慕說了幾句,緊接著她翻譯道:“家駒坐下來,左腿微微曲起來,然後左手搭在膝蓋上,家強蹲下來,阿pau和世榮站在他們倆的後面就可以,阿pau一隻手搭在阿榮的肩膀上。”
“ok。”
舒慕向攝影師示意的點了點頭,對方拿起相機,抓拍到了他們最佳狀態時刻。
“非常好,我們接著下一組。”攝影師對舒慕說道。
兩側的燈光照了過來,意氣風發地四人並排站在一起,目光炯炯,齊齊看向鏡頭的方向。
照片洗出來之後,舒慕對其贊不絕口:“看把你們拍得多精神,多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