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演唱會一)
自從吉他雜志社的採訪播出之後,這四個有才華、不同帥氣性格的樂隊組合頻頻出現在各大螢幕上,無論是經紀人亦或是唱片公司都隱隱感覺已看到成功的曙光在向他們招手。
正因為如此,所有人都不敢停下腳步,反而加大力度的支援,於是,當經紀人告訴樂隊成員,為了給新專輯造勢,應北京演出商的邀請,一週之後,他們要去那裡開演唱會,據說是在一個很大的場地。
而最值得驚喜的和印象深刻的,則是經紀人最後那一句:你們是首位到北京去開演唱會的香港搖滾樂隊。
這無疑讓成員們瞬間興奮了起來。
去之前,首要任務便是加強樂隊成員的普通話水平,經紀人特意找了幾本相關的教學書籍,並派了舒慕作為陪練老師。
於是,舒慕老師每天兩小時的普通話課堂被這樣安排上了。
以前,舒慕聽他們四個講普通話那個燙嘴程度,站在一旁只是替他們咬牙難受,沒想到自己教起來,搞笑之餘更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困難。
舒慕:“北-京。”
樂隊四子:“北-津。”
舒慕:“跟我念,b-ei-北,j-ing-京,北京。”
樂隊四子全身使著勁發音:“bei-北,jing-津。”
“不對不對。”舒慕用力搖搖頭,指著自己的口型,加重語氣規範的糾正:“是京,京京京。”
她坐在四個人對面,手拿著小黑板,注視著他們無辜又認真學習地眼神無語凝噎,開始思索起自己的教學方式。
多次嘗試後,謝天謝地總算有那意思了,聽著他們互相在用普通話交流練習,一連串下來的句子雖然磕磕巴巴,有些詞語甚至要重複說幾遍加思考,才能聽出講的是什麼,但這已經讓舒慕既欣喜又欣慰了。
兩個小時的課程,不長不短,但對於,看上去似乎累的不輕,因為當舒慕笑著說出就到這裡的時候,每一個人臉上都印著‘如釋重負’四個大字。
一週後,經紀人帶著樂隊、舒慕、調音師王紀華、打擊樂樂手小雲以及他的好友劉卓輝集合在了二樓後座。
“好久不見,輝哥。”見到來人,家駒趕忙把打包好的行禮放到一邊,親切的打起了招呼。
可以稱得上是神交已久的家駒和劉卓輝趁遠赴北京開演唱會的機會,也是繼多年之後再次見面,雖說有時為樂隊寫歌,但私下其實並沒有過多的交流。
這也是越到後來,舒慕最佩服兩人的地方,明明面對面交流少之又少,往往家熙一個傳真過去,無需過多的言語,收到deo的劉卓輝卻始終能與他的曲催生出巧妙的化學反應。
他懂他的曲,他亦欣賞他的詞。
“聽經紀人說你們的專輯已經突破兩五萬,看來今年很有希望能拿叱詫樂壇組合獎了。”劉卓輝和家駒握了握手。
家駒豪邁地笑了笑,說:“借你吉言咯。”
由於演出商沒有外彙買直航的機票,一行人只能帶著多箱行李和樂器先從廣州再飛往北京。
可當下午落地廣州的時候,從北京專程來接待的兩位姑娘非常抱歉地告訴大家:“實在不好意思,明天的票是飛天津的,然後我們再坐大巴大概2個小時就到北京了。”
其中一位姑娘無奈的補充道:“從廣州到北京的機票太緊張了,我們一個月前就已經在訂,但最後還是沒有買到。”
眾人聽了,即使心裡有些想法,但事已至此,來都來了,也只能隨遇而安了。
車子到達飯店後,打前戰的舒慕帶著所有人的證件,一路小跑到前臺辦理入住手續,剩下的男士們負責將車上的行李和樂器一一取下來。
等他們帶著雜七雜八的東西進入大堂時,舒慕已經拿到了房卡,一行人的房間安排在了16樓。
放下行李後,阿pau、家強、世榮和舒慕集合在家駒的房間裡,經紀人翻開記事本,說起樂隊的行程安排:“今晚9點半,我們要到達當地電臺接受直播訪問,明早7點半起床,坐10點多的飛機到達天津。現在這個空檔時間你們可以自由活動,在酒店休息或者出去玩玩。”
“對了,我們要注意晚上一定要在淩晨1點之前回來。”舒慕突然插話,補充了一句。
霎時,四個夜貓子滿臉疑問驚奇:“為什麼?”
“因為這家酒店規定,電梯的運營時間就到淩晨1點。”舒慕聳聳肩,友情提示:“也就是說,如果我們回來遲了,到時候只能爬樓了。”
家駒拿著水杯,看向眾人說道:“那我們做完採訪,就趕緊回來,不要耽誤時間,畢竟第二天還要早起。”
眾人點點頭,大晚上工作完累得要命,誰也不想再去爬樓梯,在吐槽了一會酒店的設施裝置之後,就各自回了房間休息。
晚上9點半,樂隊到達珠海電臺接受訪問,整個過程出奇的輕松愉快,據說這家電臺是廣州最成功的電臺,有很多歌手經過他們的宣傳,銷量好到爆。
好不容易訪問結束,再看時間已經快十一點半了,腦子裡牢記絕不爬樓梯的幾人顧不上吃宵夜的閑情雅緻,匆匆返回酒店睡覺去了。
第二天,酒店的叫醒服務竟然是親自上樓挨個敲門,眾人在不情不願中緩緩清醒過來,一層吃過早餐後,開始空中長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