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yond超越亞拉伯演唱會
9月,主題為“beyond超越亞拉伯演唱會”門票發售工作正式啟動。由於專輯叫好不叫座,保險起見,經紀人決定只發售高山劇場一層區域的門票。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僅僅幾天的功夫,門票便一掃而空。
10月4日,樂隊終於迎來了出道後的第一場千人級專場演出。
當晚8點整,場館內所有燈光一霎那間全部關閉,昏暗中響起神秘尖銳的音樂聲,瞬間點燃了現場觀眾的熱情。
大家齊刷刷地看向舞臺,兩側燈光從上而下打在了中間,家駒身穿黑色皮夾克,頭戴黑色軍帽出現在舞臺中間,酷帥十足,其餘成員則一身迷彩軍裝跟著走到各自位置。
他沒有多餘廢話,低沉沙啞的聲音直接切入開場曲《東方的寶藏》,通身氣派、舉手投足之間,散發著自信的王者之氣。
在演唱了三首歌後,揹著吉他的家駒向歌迷們介紹:“我記得在兩年前,我們開了一場屬於自己的演唱會,那這個時候請允許我們懷舊一下,玩一下當時那場演唱會的感覺,一首我們舊的作品,講的是一個人去懷念舊的東西,去走回他以前走過的路,感受以前的感覺和一些感性的東西。”
“這首作品將會在未來的唱片中出現,歌名就叫《舊日的足跡》。”
我要再次找那舊日的足跡
再次找我過去似夢幻歲月
腦裡一片綠油油依稀想起她
心中只想再一訴那舊日故事
…………
舒慕穩穩地站在二樓看臺望著家駒,聆聽他富有情感地唱腔,再加上這首歌的曲調朗朗上口、悠揚亢奮,她探頭環顧一圈,表達出的效果簡直好到爆,乍時與有榮焉在心中滋生。
黃家駒,他站在那裡,便讓人生出仰望感。
隨著木吉他和鼓點輕快的融入,節奏變得歡快,彷彿一個又跑又跳的少年,歡樂地蹦躂於鄉間小路,無憂無慮。
音樂漸漸到末尾,兩把電吉他,一左一右,從一開始的二重合奏,互相輝映,再到此起彼伏,你來我往互相的訴說心聲。
“接下來,我需要讓我的其他成員表現一下。”音樂漸漸遠去,家駒在滿場歡呼聲中笑了笑:“這樣才叫做樂隊嘛。”
soo環節,先是世榮的鼓,家強的貝斯,接著是志遠和阿pau的電吉他,一時間嗨翻全場,臺下歌迷熱情不斷的尖叫。
輪到家駒自己,活脫脫害羞的少年:“其實我應該soo的,很久沒有彈吉他了,沒有這兩個吉他手彈得那麼好,我盡量試一下,彈得不好別笑哇。”
他轉過身去拿立在那的黑色 artin木吉他,除錯著琴絃,面對一片嘈雜聲音,也是溫溫和和的面孔:“剛才的吉他手彈得很勁,但我呢,喜歡文靜一點。”
緩緩勾起琴絃,家駒有意與底下的粉絲互動:“給我一點節奏了,one、tuo、three、four……one、tuo、three、four……”
還沒彈兩分鐘,現場的歌迷們竟調皮搗亂,故意加快拍子打亂他的節奏。
家駒沒辦法再彈下去,兩手一攤:“喂喂喂,你們這樣,我怎麼彈呢,齊整點好不好!”
辛苦控場片刻後,大家終於安靜了下來,他如願以償地彈奏了一段純正弗拉明戈風味的soo,節奏明快,婉轉動聽。
以致於上半場結束,在場的人久久沒有回過神兒來。
到中場休息時,《隨意飄蕩》伴奏響起,樂隊趕往後臺換衣服和補妝,舒慕按照流程,拿出對講機:“放樂隊的宣傳片。”隨後向休息室走去。
休息室內
麻利換完裝扮的阿pau背過身去:“舒舒,你看後面行不行?”
舒慕心裡笑他臭美,但還是正經誇道:“當然行了,好靚。”
三秒後,這家夥抬起腳來,左右瞅瞅:“舒慕,鞋帶有點松,這好像不是我的。”
忙亂中總是會出點小問題,舒慕站了起來:“我去給你找找。”
沒等邁出腳步,阿pau的聲音傳了過來:“不用了不用了,就這樣吧。”
見他急匆匆要上臺去,舒慕眼尖的發現有東西忘了帶,忙呼喊道:“阿pau,你的頭巾。”
“我不用的,走了。”一溜煙兒消失的無影無蹤。
舒慕好笑的搖搖頭,不再管他,轉身向家駒走了過去。
透過半掩的門,舒慕將需要換上的衣服遞給他。
只抬眼看了一眼,面前精瘦的肌肉男,她便不敢再對視,直到家駒套上衣服,才上前幫忙,給他扣上紐扣,整整衣領。
家駒換衣服的速度很快,沒三分鐘,自己抱著換下的衣服出了更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