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房間,就見陽臺上有個人影。
溫眠嚇了一跳,差點叫出來,不過她很快看清,那人正是夢裡跟她極盡纏綿的顧燃。
他立在陽臺上,眺望窗外,彷彿和夜色融為一體。
好像很孤獨的感覺。
溫眠心裡油然而生出一種莫名其妙的疼痛感,像胸腔裡塞了東西,憋的難受。
她正想著不打擾他,倒杯水趕緊回房間。
“怎麼醒了?”顧燃已經走過來,眉眼低沉,“做噩夢了?”
說到夢,溫眠臉又發燙了。
那哪裡是噩夢啊?
分明是羞恥的——春夢。
想到這裡,她連忙搖了搖頭,“沒,沒有。”
多少有些心虛,她別開眼,收回落在他身上的目光。
“你怎麼還沒睡?”她指了指客廳牆上的掛鐘,“很晚了。”
顧燃垂著眼,聲音壓的很低,“失眠。”
“哦……”溫眠覺得他們不熟,就沒再問下去,“那我先回去睡了。”
接下來的好幾個晚上,溫眠都奇怪地接連夢到顧燃。
而且在她的每個夢裡,他們都很親密。
他總是那樣溫柔地看著她,喂她吃東西,替她披外套,給她扣安全帶……
溫眠醒來時,會莫名其妙地很難受。
陸鈺和顧燃似乎是有意留下來,一直沒走。
而且不讓她出門。
每次她想出去,他們都說她需要在家好好休養。
這天,吃完午飯,溫眠向他們提出抗議,“在家休養可以,那陸鈺哥,你能幫我買個手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