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燃。”溫眠知道他要說什麼，她握住他的手，“只是我們剛好碰到了這個意外而已，這種意外怎麼可能天天有呀？這裡可是醫院。”
雖然是精神病院，但是也是有秩序的。
而且不是所有精神病人情緒都會這麼激動。
他們中的大多數都是友好、安靜，跟正常人沒什麼區別，只有極個別情緒比較激烈、亢奮。
之前溫眠是瞭解過的。
顧燃嘆了口氣，語氣裡多了些無奈，“眠眠。”
他拉長了調子，不知道怎樣開口說服她了。
他知道，小姑娘性子看著軟，卻很倔。
“好啦，你回去吧。”溫眠努了努嘴，“我得找人事報個到。”
總不能她去見人事，他也跟著，弄的她好像沒一點自理能力一樣。
顧燃靜靜地看了她幾眼，到底回答，“好。”
“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二十四小時開機。”
“一日三餐按時吃。”
“晚上睡覺蓋好被子，雖然天氣還很熱，但是……”
溫眠忍不住抿著嘴笑，“好啦好啦，我都知道的，顧燃，你有沒有發現，你越來越像一個老父親了？”
“老父親？”顧燃皺了下眉，摸了摸自己臉，唇角一抽，“有嗎？”
溫眠使勁地點點頭，“有呀！”
她一出門，他不僅要給她收拾好一切，還要一頓交代。
“你的意思是……我老了？”顧燃舌頭頂頂腮，“你嫌我老了？”
溫眠噗嗤一聲笑出來，“沒有，絕對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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