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之後,笑聲落下,嬴政深深地看了一眼嬴高,意味深長,道:“寡人相信你,也相信我大秦銳士。”
“下去休息之後,便與王翦決定出滅趙方略,然後舉行朝會。”
“諾。”
........
離開咸陽宮,嬴高呼吸著咸陽的空氣,突然有一種久違的感覺,這一次他前往涼州以及夏州,雖然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結果,卻也避開了一些麻煩事。
“臣范增拜見儲君!”
走進府中,便看到了在院落中等待的范增,嬴高一伸手,道:“先生不必多禮,去書房。”
“家老,準備茶水。”
“諾。”
書房中。
兩人落座,在侍從將茶水送來奉上之後,嬴高朝著范增,道:“先生,孤離開咸陽這些日子,咸陽的情況如何?”
聞言,范增輕笑,道:“一如儲君離去之前所預料,在王上文書以及國府官署的文令席捲各郡縣,以及在咸陽四門張貼,上下官署立即部署實施。”
“在短短一個月之內,一切局勢都在朝廷的掌控之中,災情以及惶惶人心安定下來,山東諸國的商賈,士子也不再離秦。”
“現在的大秦,已經安定下來,而且在這一次的行動中,由於大秦銳士的參與,讓國人百姓對於王室對於朝廷信心大增。”
抿了一口茶水,嬴高微微一笑,道:“任何一件事都有兩面性,如今民心歸附,士氣大增,確實也到了東出的時機。”
“這是一件好事。”
說到這裡,嬴高話鋒一轉,道:“父王已經明確要求擬定東出滅趙方略,看來父王已經等不及了。”
“不光是王上等不及了,朝野上下,文武百官,以及大秦銳士都在等,他們也快要等不及了。”
范增接了一句,這些年,他在大秦,自然是對於大秦的民生以及風氣等等都瞭解的一清二楚。
“十萬破軍入咸陽,先生以為孤的麾下,何人可以成為這一支大軍的統帥?”半響之後,嬴高突然開口,道。
聽到嬴高的詢問,范增不由得疑惑,道:“儲君,王離將軍沒有入咸陽麼?”
“王離乃是騎兵將才,在步卒的建樹之上,並沒有太大而成就,這些年在涼州訓練破軍,也只是一支二流軍隊而已。”
嬴高搖了搖頭,他不是不想用王離,而是王離偏向於李信的用兵之能,卻沒有李信犀利。
破軍是他手底下唯一一支大規模的步卒,而中原大地之上,城池林立,攻城略地最重要的是便是步卒。
“稟儲君,寧生也可以,但是寧生執掌烏木崖,驟然換將,是否太過於......”這一刻,范增也有些猶豫。
范增清楚,中原之戰,步卒極為的重要,騎兵雖然強大,但是攻城之戰,總不能讓騎兵去攻城,那才是大材小用。
但是,思來想去,在嬴高的麾下,他一時半會,當真是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領兵之人。
喝了一口茶水,嬴高沉默了半響,朝著范增,道:“先生以為武安君白起之子,白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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