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珏和顧慈聊得正歡的時候,徐佑文不知何時走到了白珏的身邊,他朝眼前的顧慈微微一笑伸出手將白珏按在了懷裡。
“你好,請問你是哪位?”
顧慈看到徐佑文倒也沒有生氣,禮貌的笑了笑:“你是徐佑文吧!之前你跟白珏的婚禮我去了。”
“哦……”徐佑文接收了顧慈的的資訊,心裡有了底。
“那沒事的話我走了。”顧慈微笑著揮揮手轉身離去。
望著顧慈遠去的背影側頭看了懷裡的白珏一眼,聲音低沉:“他是誰?跟你什麼關係?”
白珏掙脫開徐佑文的懷解釋道:“是我家世交的兒子……”
“他對你有意思。”徐佑文說的清清淡淡,卻引起了白珏的反駁。
“他就是個弟弟,我對他沒意思。”白珏道。
“……”徐佑文表情平淡沒再說什麼。
從晚宴回到家,徐佑文自顧自的洗澡睡覺,穿著睡衣從浴室出來,白珏剛把身上帶著的首飾摘下來,看徐佑文不打算在臥室睡覺急忙走到他面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你今晚不在這裡睡?”白珏說話的聲音漸漸壓低,有些不好意思。
“不睡這裡。”徐佑文說話冷冷的,沒有一絲絲情緒。
白珏的心如墜谷底:“徐佑文你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徐佑文知道有一天會面對這個問題,他也沒打算躲,直截了當:“身體沒有問題,我就是不想睡你。”
“……那你娶我幹什麼?”最終還是情緒爆發。
徐佑文態度冷淡,絲毫沒有想要挽回緩和的意思:“你以後會知道的,對不起。”
徐佑文轉身要走,白珏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想要最後的挽留。
徐佑文最終伸出手用力的掰扯開。
“你今天走出這個門,以後我再也不會理你!”女人都這樣挽留不成,最後只剩歇斯底里。
即使白珏的話說的決絕,徐佑文最終還是離開了臥室。
之後的日子,兩個人誰也不理誰,各自過著各自的生活,互不打擾。
這是一種冷暴力,誰也不打破,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著。
這一天,徐佑文正坐在辦公椅上沉默的思考著什麼,已經有一個月了,調查人總算是來了電話,讓調查的東西總算是有了眉目。
徐佑文接完電話,從椅子上站起大步流星的走出了辦公室。
在江州荒郊的一個廢棄倉庫裡,劉亮被五花大綁的捆在一張椅子上,滿身的傷痕和血跡,看了受了不少苦。
徐佑文來到劉亮面前,他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這個苟延殘喘的人。
劉亮不認識眼前的人,他明明不久前在喝咖啡,接著就被人綁走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你是誰!為什麼綁我來!”劉亮憤怒的詰問。
徐佑文幽幽一笑:“你做了壞事,惹到我了。”
“我從沒見過你,怎麼惹你?”劉亮反駁道。
徐佑文的眼底閃過寒光,一個巴掌狠狠落了下來:“你殺了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我殺的女人倒是不少,可沒有殺過孩子!”劉亮憤憤不平。
徐佑文猛的一腳將綁著劉亮的椅子踹倒在地上,椅子撞擊在地面上發出“哐當”巨響。
“你差點殺了一個叫顧燃的女人!”徐佑文怒吼著一腳踹到劉亮的肚子上,劉亮受了那一下感覺五臟六腑俱碎。
劉亮無法掙扎反抗,受了那一下,嘴角滲出鮮血,他痛苦的輕咳:“顧燃是誰?我可不記得!”
“不管你記不記得,你讓我的孩子沒了,你就該給我付出應得的代價!”徐佑文咆哮。
“要是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絕不會讓那個女人活著!”劉亮變態的狂笑,讓空闊的天空迴盪著他癲狂的笑聲。
“那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徐佑文眼底閃過冰冷的寒光。
漆黑的夜空響徹劉亮悽慘的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