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還是搖搖頭,語氣堅決的說道“不行。”
“為什麼看看都不行嗎”
“不行。”
“看看都不行這是哪門子道理我們孫總是犯了什麼罪嗎憑什麼不能去看他。”
面對孟必先的質問,警察還是堅定的搖搖頭,看著孟必先不在解釋什麼。
孟必先見警察不說話,他又說了幾個理由,然而,這個警察就是不說話,只是搖頭,孟必先被搞得沒脾氣了,他站在門口,看著警察,兩個人對視起來。
突然,孟必先就要朝門口擠過去,但是,一直注視著孟必先的警察,在第一時間發現了孟必先的企圖,直接朝旁邊橫移一步,擋在了孟必先的面前,厲聲說道“你不能進去。”
然而,孟必先卻彷彿沒有聽到一般,還是一個勁的朝裡面擠過去,警察的眉頭皺成了川字型,他伸出一隻手,推了孟必先一把。
“哐當。”
剛才還渾身是勁的孟必先,在警察伸出手之後,他猛地朝後倒去,摔倒在地,夾在腋下的公文包,還有手裡的果籃頓時掉在地上,果籃裡的水果瞬間散落一地,在走廊裡滾來滾去,而孟必先這開始大聲的叫喊起來。
“哎呦,哎呦,警察打人了,警察暴力執法,哎呦喂,我的腰啊,我的腎啊,疼死我了,哎呦喂,快來人啊”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頓時讓擋在門口的警察愣了起來,而另外兩個警察,也一臉錯愕的看著警察,然後又看向躺在地上哀嚎不止的孟必先,他們都皺起了眉頭,不知道孟必先這是要幹嘛。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之後,都紛紛開始小聲的議論起來,對著躺在地上的孟必先和三個警察指指點點。
警察的臉頓時黑了起來,他可以百分百的肯定,自己剛才推孟必先的那一下,絕對沒有太過於用力,最多是把他朝後推開幾步,絕對不可能讓其摔倒在地的,而孟必先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為了搞事情。
一想到這裡,這個警察就滿臉怒氣,他剛想說些什麼,就感覺到周圍投來的目光,還有那些指指點點和小聲議論,這讓本已經邁出一步的他,瞬間停下了腳步,看著躺在地上的孟必先,沒有說話。
“咔嚓。”
病房的門開了,另外一個年長的警察在聽到外面的動靜之後,推開門走了出來,他先是看到了孟必先,然後,轉過頭,一臉疑惑的看著警察,皺了皺眉頭問道“怎麼回事兒”
“來搗亂的。”年輕警察瞥了一眼孟必先說道。
年長的警察的眉頭又皺了皺,他看著周圍越來越多的圍觀人群,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件事好了。
而在兩個警察離開病房之後,一直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閉著眼睛的孫世豪,突然睜開了眼睛,微微轉過頭,朝著門口走去,眼神晦暗不明,似乎在想著什麼。
“麻煩讓一讓。”
就在孟必先和警察在相持不下的時候,一個男人的聲音突然響起。
圍觀的人群先是一愣,以為是看熱鬧的人,他剛想轉過頭吐槽幾句,但是,當他轉過頭看到男人的時候,看到他雪白的長髮,還有身邊跟著一個穿著警察制服的男人之後,他把到嘴邊的話生生的嚥了回去,連忙艹旁邊移開幾步,給許琅他們讓開了一條路。
許琅和樊陽透過人群,來到了孫世豪病房的門口,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孟必先,又看了看攔在病房門口的兩個警察,皺了皺眉頭,問道“怎麼回事兒”
四個警察聽到許琅的聲音之後,紛紛朝許琅看去,而地上的孟必先也停止了哀嚎,抬起頭,看著許琅。
年輕的警察在看到許琅之後,又皺了皺眉頭,剛想開口問許琅是誰的時候,那個年長的警察伸出手拉了拉年輕的警察,喊道“許組長。”
許琅點點頭,看向年長的警察沒有說話,但是,眼神卻表達了他的意思。
年長的警察立即走到許琅身邊,把剛才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聽完對方的講述之後,許琅沒有立即說話,而是轉過頭看著孟必先,挑了挑眉頭。
孟必先距離許琅他們很近,對於他們的談話,自然聽得一清二楚,在看到許琅看向自己的時候,他連忙繼續哀嚎起來,似乎,以此來表示他很疼一般。
許琅只看了孟必先一眼,就推開了孫世豪的病房,走了進去,而樊陽也緊隨其後,跟了進去。
許琅在走
進病房的時候,對他們說道“讓他進來吧,我剛好有些事情需要問問他。”
聽到許琅這麼說,剛才還躺在地上,裝成遭受重傷的孟必先猛地從地上爬起來,把掉落在地上的公文包撿起來,就迅速的走進了病房,看的周圍人一陣目瞪口呆。
那兩個在病房內負責看護孫世豪的警察在對視一眼之後,對外面的兩個警察小聲了說了幾句,也轉身走進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