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的週末,很快就度過了,又是星期一的清晨,宴大人一如既往的把小姑娘撈起來,放在洗漱臺,然後讓她洗漱。
看著顧鹿迷迷糊糊的洗漱完拿起毛巾給她擦了擦臉,然後溫柔地抱著她下來去餐廳吃早餐。
今天雲蘭給顧鹿換的暖融融的絨毛連衣裙,外面套上了一條煙色針織衫,小姑娘的頭髮卷卷的,散落在旁邊,看到整個人格外溫柔。
雲蘭看著小鹿今天好像格外沒精打采,想了想又拿了圍巾給她圍上。
又拿了同色系的圍巾,遞給了少爺,少爺看了一眼顧小姐,脖子上的圍巾還是老老實實的繫上了自己的脖子上。
顧鹿今天看見了最喜歡的抹茶吐司,都沒有平日,這麼積極了,覆宴皺著眉伸手把她抱過來。
“顧小鹿怎麼了?不舒服嗎?”覆宴伸手探她的額頭,顧鹿的體溫,比尋常人低了一些,此刻並沒有異常。
顧鹿搖搖頭,她只是覺得腦袋有點沉,可能是昨天晚上沒睡好吧,又不想讓他擔心。
覆宴當即就拿出手機準備請假,顧鹿看他又拿出手機,就知道他又準備請假了,想了想,自己開學這麼久還沒有連續上過一個星期的課,伸手按住了他的手。
“阿宴,我想上學。”顧鹿強打起精神拽住覆宴的衣服撒嬌,她是一個勤奮好學的好孩子,他一定要好好學習,跟阿宴並列第一。
覆宴看著她現在好像精神了點,想了想,準備哄她去醫院看看。
“我們去看看醫生,如果沒事我們再去上學,好嗎?”覆宴抵著她的額頭,眼神微沉,低聲哄著小姑娘。
顧鹿一聽到醫生就像炸了毛的貓咪,連忙搖頭,“不要,我好得很!快點去學校,要遲到了啦!”
覆宴只好抱著她去車庫驅車去學校,看著小姑娘無精打采的樣子,忍不住心疼地探她的額頭,都是正常的,又沒有辦法,若是此刻帶她回家,她又要鬧了。
玉妃看著後座趴著的顧鹿有點擔憂,“小鹿今天怎麼了?無精打采的。”
白沽嚴看過來,伸手捏住她微涼的手腕,在把脈。
覆宴看著白沽嚴的臉。
“中毒了。”白沽嚴皺眉看覆宴,不應該啊,剛才覆宴可是抱著她進來的怎麼可能發現不了?
覆宴一聽伸手把小姑娘撈進懷裡,神情開始變化,聲音都有些顫抖“顧小鹿,別睡了醒醒。”
顧鹿此刻已經快昏過去了,聽到覆宴的聲音勉強睜開眼睛,“怎麼了阿宴?困……”
白沽嚴見覆宴神色不對,伸手想把顧鹿接過來,覆宴伸手一擋。
玉妃看著白沽嚴有些莫名,但是也能感覺到現在都覆宴情況似乎不對。
“宴,先帶小鹿去醫院。”白沽嚴不知道他警惕性這麼強,想了想,還是先讓他帶小鹿去醫院比較好。
覆宴一聽,抱著顧鹿站起來從後門離開,白沽嚴不放心地帶著玉妃跟著上去。
恰好來上課的老師,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他們去了,有些事不該管的就不要管。
顧鹿感覺到覆宴抱著她跑了起來,睜開沉重的眼皮子,“阿宴……怎麼了?”
覆宴沒有回答,抱著她跑到了車庫,然後驅車到醫院。
顧鹿也感覺到了不對,腦子昏昏沉沉的,這不是她平日裡想睡覺的表現。
到達醫院的時候,覆宴準備帶她去找院長,被跟在後面的白沽嚴拉住。
覆宴紅著眼睛把他的手打掉,白沽嚴手一麻,玉妃看著他通紅的手,不禁砸舌,圈子裡有傳聞覆宴有精神病,看來是真的。
“宴,我聯絡了我姑姑,我們去我爺爺那邊。”白沽嚴看著覆宴懷裡虛弱的顧鹿,忍著疼說道。
覆宴才冷靜些許,然後沉聲說“你開車。”
他這個時候已經快沒法控制自己了,他不怕傷到自己,他不想把小姑娘傷到。
看著懷裡的女孩呼吸有些虛弱,手忍不住抱緊了些。
玉妃回頭看著他懷裡的女孩,眼中的擔憂之色,濃郁忍不住開口“覆宴你放開點,你這樣會抱疼她的。”
覆宴抬眸看她,那雙眼睛似乎不帶一絲感情,像沉寂了千年的寒潭一般冰冷,嚇得玉妃連忙閉嘴。
白沽嚴拍了拍玉妃的手,“不要招惹他。”
不過覆宴還是強行控制自己鬆了點力氣,然後低著頭抵著女孩的額頭。
白硯之接到了訊息,連忙去叫了老頭子,這好端端的,怎麼就又中毒了。
白硯之對毒理這些不是很擅長,因為這個時代已經很少人用毒了,但是老爺子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