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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前塵往事 (1 / 2)

她從小就被父親遺棄,母親一向軟弱,卻是唯獨在她問爸爸是誰的是,硬氣的甩了她一巴掌,不許她問。

這是母親第一次打她,她明白這個不該再問了,便再也沒有這麼問過。

只不過母親突然就好像變了,開始接近那個無底洞,她明白大概是因為自己,問了那句不該問的,讓母親回憶起傷口,開始自暴自棄,所以她不惜一切代價替她填上,且無怨無悔。

閆策同她本身就是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她為了母親的無底洞做了自己最不屑的事情,做了閆策的情婦,即使孩子出世也要和她一樣,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偷偷留下這個孩子已經是她最後的勇氣,只不過並沒有什麼用罷了。

她被男人帶回去之後承受著男人無邊的怒火,各種折磨,各種侮辱,她都一一承受,然後又帶著微笑把自己清理乾淨,就好像她已經死了,但是肉體還活著。

任由傷口發炎,任由自己病著,祈禱著能下去陪自己的孩子。

男人都會在她快死的時候讓醫生治好她,並捏著她的臉告訴她,不會讓她這樣子簡簡單單的死去。

不過,這渾渾噩噩的狀態,很快被母親的一通電話打醒。

她的母親果然又去了那個無底洞,又欠了錢,她只能繼續拖著疲憊的身軀,不放過自己,也不放過任何人,看到任何一個幸福的人都感覺刺眼,她知道自己有病,但是她不想清醒。

果然老話說的一點沒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恨之處必有可憐之處。

每每到午夜,她都在蜷縮在角落裡問自己,如果一開始她的母親沒有接近那個無底洞,如果一開始她沒有問,如果一開始父親沒有拋棄她們,她沒有遇到閆策,是不是一切在現在面對的就不一樣了?

她病態地幻想著,渴望著,怨恨著世界的不公,但是她知道,這不可能,也沒有可能。

也因為男人再次把她抓回去折磨,那一次她病了,她也不知道什麼病了,但是閆策的態度告訴她,大概是很嚴重的事情,但是她不想知道,她提出了離開,閆策同意了。

只是她不想再用閆策的錢去彌補這個無底洞,她便答應了某個娛樂公司的條件,做了藝人,她知道只有娛樂圈才能彌補住母親的無底洞。

微風微涼,晝夜溫差大,周圍只有風聲和蟲鳴還有她的呼吸。

白溪躺著院子的鞦韆椅子上,閉上眼睛,回想著不堪回首的過去,突然睜開眼睛。

“如果一開始我們就沒有遇見,我沒有做他情人,是不是就不會連累到無辜的孩子了?”寂靜的夜裡,女人摸著腿上的橘貓,語氣低迷。

“可惜,世界上沒有如果。他註定不能活在世界上。”女人又發出一句遺憾的嘆息,聲音突然又低不可聞“孩子,媽媽很快就來陪你玩了。”

黑暗中隔壁三樓的陽臺,男人聽到女人的話語,拽緊了拳頭,果然當年的事情有隱情。

白溪還絲毫不知道自己的院子被裝了qie聽器,她摸了摸橘貓,拿著碗走進屋子裡了。

閆策摘下qie聽器的耳機,轉頭對助理說“去把當年的事再查一次,查清楚。”

他只查到當年的時候有隱情,白溪是因為先兆流產,他也特地去問過醫生,先兆流產,他只當孩子是她沒保住流掉了,看來事情不簡單。

他思考了一會打了個電話給摯友。

對方似乎很忙,好半晌才接了電話,“什麼事?”

“你問問嫂子,先兆流產能因為什麼?”他沉著醫生問。

聽說他的未婚妻是白硯之,這種常識應該是懂得的。

路季詫異地看著電話上的號碼,確認是閆策之後又問“你懷疑白溪……?”

當年閆策準備給白溪找個合適的身份,然後閆策在將她娶過來,誰知道兩個人突然就沒了聲息,然後白溪突然改名就白芷芷出道了,前段時間突然又退出了娛樂圈,然後消失了。

當年閆策還曾特地到n城找他,買醉說白溪把他們都孩子流掉了。

他當時也十分詫異,白溪文文靜靜,也不像是那種會去偷偷把孩子流掉的人,只是閆策什麼也聽不進去,他也不好插手。

第二天閆策就回京都了,此事就沒有訊息了。

路季拿著走到工作室找到白硯之,白硯之見他來了,抬眸看了一眼,然後勾唇道“想我了?”

路季抬步過去攬住她的腰,把手機點開擴音“夫人,我打聽點事情。”

白硯之詫異地看著他的動作問“什麼?”

“我發小問,你知道先兆流產有多少原因?”路季撩開她額頭的劉海,聲音清越。

白硯之皺眉,然後思量了一會,冷清的聲音娓娓道來“挺多的,身體不好,自身不適合有孕,活著懷孕期間做了不能做的事,還有…長期服用避孕藥和一些其他藥物的。”

閆策聽著眸色深了深,白溪說,她無名無份,不想讓孩子和她一樣,從小到大就是個無名無份的野孩子,便一直吃避孕藥避孕,加上她體質本身就不好。

“一直吃,有了會怎麼樣?”電話裡傳來略為掙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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