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鹿眨眨鹿眼,玉玉一直看的都是她鴨,一個人是能感覺到對方是不是在看自己的,所以沽沽沽應該是誤會玉玉喜歡阿宴了。
白沽嚴握緊拳頭,卻也沒說話。
氣氛突然火藥味十足,陽曆江想說什麼,被明治宇摁住。
明治宇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就是戀愛白痴吧?“鴿子,我都知道玉妃看的是顧鹿,你怎麼就能覺得是在看宴哥呢?”
白沽嚴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好像玉妃每次看向覆宴,好像顧鹿都在他身上,心中的煩躁,逐漸散開。
只是他不明白,為什麼玉妃這麼喜歡顧鹿,不會是真的性取向有問題吧?
陽曆江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然後看向覆宴,除了揹著門的白沽嚴,其他人自然看到了門外有人。
能讓覆宴出聲的,除了顧鹿就不可能有別人了,好傢伙,宴哥居然當月老了?!
覆宴不用看見知道他在想什麼,看了一眼摟著顧鹿都玉妃,薄唇抿了抿,“她們小時候,那是等於生死之交,自然感情好些,她人沒有問題的,把腦子裡的想法清一清。”
玉妃一聽,摟著顧鹿推門就進來,面上沒有什麼表情,顧鹿也面無表情地回到覆宴懷裡。
玉妃歪著頭欣賞了一會她同桌錯愕的表情,才輕笑道“嘖,我和小鹿只是生死之交,大過天,親愛的同桌,我性取向可沒有問題。”
顧鹿盯著面前的蛋糕,也接了句“我救了玉玉呢!沽沽沽你想泡我家玉玉嗎?”
覆宴黑著臉把蛋糕放遠,低頭揪著懷裡的小姑娘,“又去哪學的?嗯?”
小姑娘小臉都被揪紅了,可憐巴巴地用鹿眼瞅著覆宴,心虛的很,“就…就小說鴨……”
明治宇沒忍住笑出聲,“完了,小鹿要被教育了。”
白沽嚴才反應過來,所以剛剛覆宴是特地提起的,這兩個站著門口聽著,一時之間哭笑不得,他還是溫聲問“那泡你家玉玉要怎麼樣?”
眾人一愣,紛紛轉了頭看,白沽嚴一本正經地看著顧鹿。
玉妃的臉紅的不行,“我去洗手間。”騰的一聲地站起來,走了出去。
顧鹿眨眨眼,看了看門口“快去追鴨!”
白沽嚴一愣就追了上去,陽曆江苦著臉看向明治宇,“我們兩條單身狗怎麼辦?”
明治宇聳聳肩,語氣隨意“涼拌吧。”
像他們這些,家裡不會要求聯姻,也不缺什麼,如果碰不到喜歡的,也不將就。
顧鹿看著身後臉色陰沉的覆宴,慫唧唧地勾住他的脖子,軟聲叫他“阿宴……”
覆宴只是看了她一眼,沒應聲,手還是很誠實的托住了她的屁股,免得她摔下去。
顧鹿軟乎乎地叫了他好幾聲,他都沒應,眨眨鹿眸,就鬆開了他的脖子做回他的腿上。
垂著腦袋,一副失落的樣子,旁邊兩個都忍不住,有些心疼。
覆宴怎麼會不知道她在故意擺給他看,還是伸手把她摟了回來,只見小姑娘的眼淚滴在了他的手上。
他猛地把小姑娘的臉蛋捧起來,鹿眼溼漉漉的,皺成包子,還用爪子拍他掙扎著不肯讓他看。
陽曆江默默地吐槽“宴哥你好禽獸啊,女朋友只要這麼軟乎乎的叫我,我都不捨得跟她生氣。”
覆宴剛想說什麼,小姑娘就顫聲撒嬌奶音還夾著哭腔“阿宴,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覆宴沒有應她,小姑娘見他不應,腦袋又垂下去,嘴上還低聲說著“媽媽說沒人疼的小朋友,不能撒嬌。”掙扎著就要從他的腿上下去。
覆宴哭笑不得地看著她賣慘,把她圈在懷裡,“行了,不生氣了。”
陽曆江剛想說妹子不是這麼哄的,只見小姑娘剛才還哭唧唧的,現在就窩在覆宴懷裡笑了出來。
只見剛才還眼淚汪汪,委屈的不得了的小姑娘,揪著覆宴的衣服指著遠處的蛋糕,“阿宴我要!”
陽曆江揉揉眼睛,轉頭去看明治宇,挺無語的說“女的都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