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覆宴和白沽嚴眼睜睜地看著兩個女孩手牽手離開了,還沒有一點點留戀。
覆宴:……
白沽嚴:……
覆宴一臉陰沉地跟在身後,倒是也沒說什麼,顧鹿能多個玩伴也是好的。
就像兩個大家長,跟著前面兩個喜歡到處亂跑的小孩一樣。
在白雪皚皚的校道上格外顯眼,路人紛紛竊竊私語,只是這四個人跟沒看到一樣,沒有反應。
玉妃頂著身後的沒法忽視的視線牽著顧鹿到小賣鋪買了一瓶礦泉水,擰開放在她唇邊。
顧鹿還沒喝覆宴就上前阻止了,“她不能喝涼的。”
玉妃一愣,把手裡的水收回來,她倒是忘記了,顧鹿小時候就身體孱弱,只見覆宴就把小姑娘一撈,直接撈走了。
顧鹿突然騰空,嚇的扒緊覆宴,氣鼓鼓地叫著他,鹿眼還瞅著玉妃求救“阿宴!”
覆宴倒是很淡定地把小姑娘扶穩,還應聲“在這。”
留下白沽嚴和玉妃面面相覷,玉妃看著覆宴霸道地抱著女孩離開背影忍俊不禁地問“他這麼小氣的嗎?”
白沽嚴看著玉妃的側臉點點頭,看了一眼兩個人離開的背影,“嗯。”
玉妃自然是知道白沽嚴在看自己,她假裝不知道,揚了揚紅唇,低聲道“謝謝。”隨即翩然而去。
少年沉默了一會也跟上去。
恰好這節課也下課了,最後一節課是數學課,離上課還有一段時間。
覆宴帶著小姑娘回教室坐著休息了,小姑娘還在惱著,不停地鬧著覆宴,覆宴也臉上笑的溫柔任由她鬧。
同學紛紛陸陸續續回來了,餘光悄咪咪地看著旁邊的大佬互動,時不時發出驚歎。
玉妃看了一眼顧鹿,顧鹿坐在裡面,也就是覆宴的右邊,覆宴前面是白沽嚴,白沽嚴左邊是陽曆江,最邊上的是明治宇。
座位是四個連著一起的,覆宴原先的左邊是越封絕,越封絕請假還未歸,最裡面那張還空著,白沽嚴本來是坐在旁邊那張桌子,只是顧鹿來了,就挪開了。
玉妃把東西收拾好,站在明治宇面前,明治宇笑了,起身讓了讓。
陽曆江卻不動,他剛剛聽著他們說玉妃好像和鴿子有一腿,笑的賤兮兮的“怎麼了玉大美女?”
顧鹿抓起課本,敲了他一下,“陽曆江讓玉玉過去!”
幾個人都沒想到顧鹿會打陽曆江,除了本人,都笑了出來,陽曆江苦著臉起來站到旁邊去,“小鹿,你叫我就叫我,不要動手嘛!”他要是不讓開,一會打他的就是宴哥了。
顧鹿才不理他,鹿眼只是盯著玉妃,玉妃邁著大長腿走到白沽嚴面前。
白沽嚴抓著手裡的書沒動,好像沒看到這個人一樣,玉妃揚唇一笑,把書放在顧鹿桌上,直接坐在白沽嚴腿上。
吃瓜群眾的抽氣聲整齊地響起。
白沽嚴僵硬地看著身上的女孩,屬於她的清淡體香撲鼻而來,正想說什麼,陽曆江就出聲了“鴿子臉紅了!”
女孩趁他愣住,把腿轉了個方向直接坐到旁邊的座位上,還戲謔地看著他“怎麼?又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