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後,兩派就相安無事表面上是和和睦睦,但背地裡還是相互排擠,倒也無傷大雅。後來隨著幹這一行的人愈來愈多,這一見不得人的勾當也隨之被髮揚光大。
江湖上的人稱其為摸金,也叫淘沙,還叫倒鬥。叫法有很多,門派也是各種各樣的。
比如什麼,淘沙派、摸金派、搬山派、南派、北派等之類的門派。其中還不乏獨立的門派和從大宗大派中脫離出來的獨立門派,搬山派、淘沙派就是脫離出來的門派,而摸金派是東漢初一位國君為了解決軍餉和三軍將士們溫飽問題專門開設的一個獨立機構,叫摸金校尉。
由視死如歸的將士和各類軍中的勇士組成,其手藝極其難習、各項標準無比苛刻,一樣也不可差,只有軍中最優秀的將士才能勝任。凡開大墓,必在西南角點一盞蠟燭。燭火變成綠色就是墓主人在試探來人,應把到手的財物放回,離開古墓,重新封土。
如燭火忽明忽暗,就是正主不歡迎,應馬上離開,如不變就攜帶到手財物,在天亮前退出古墓再次封土後來,隨著法律愈來愈嚴格,倒斗的行當就隱蔽了一些。而且當時有銘文規定,盜掘古墓破壞古籍者處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死性不改者斬首示眾。
各門派也就相繼蟄伏起來,暗中幹著倒鬥賣斗的勾當。一時間興了一個新的時代,聽後來的老人講人們都把那長達幾百餘年的倒鬥時代稱為摸金時代。
其中“淘沙派”也叫“摸金門”,有別於摸金派,摸金派有自己獨立的奇緣和歷史。固和摸金門不一樣,我們南派盜墓叫倒鬥,北派則叫走穴,而摸金門叫摸金,我們摸金者,有獨立的口訣。
南派叫“探寶令”,北派叫“尋龍吟”,摸金門叫“尋龍決”,叫法不同分工不同,性質也就不同。”
張青林合上筆記本,靜靜的沉思著,裡面講的盜墓淵源,還真是具體,看來筆記本的主人應該是個盜墓者。
不過,說來也奇怪,這把鑰匙,大壯又是怎麼知道在哪裡的…
他的眸光突然投向門口的方向,緊緊握著手裡那把鑰匙,神情異常的緊張。
門外有較輕的腳步聲,一個人影鬼祟的晃了晃,這時,老七翻了個身,床發出微微的“吱呀”一聲,人影停留了一下,然後,漸漸的走遠了。
人影消失之後,他將筆記本和鑰匙都裝進了自己的揹包裡,放回了之前的位置。
瞅了一眼側身睡覺的老七,張青林轉向窗外,一輪圓月高懸在夜空中。
今天看到的那個手臂上帶著刺青的人,那個刺青是一個組織的標誌,刺的是一隻鳳凰。
當初自己被江叔帶到山西的那段日子裡,總是有紋著這種刺青的人跟蹤他們。
自己曾經被這些人綁架過,在那間漆黑的小房子裡,呆了三天三夜,他們逼問自己,父親在什麼地方,有沒有聯絡過。
張青林記得在他逃離的那個夜晚,追著他的就是這個男人,當時還拿了一塊磚頭砸了他的腦袋。
今天又看到了那個男人,看來他是在找人,如果他是來找自己的,那這個地方就太危險了。
張青林的餘光瞥了一眼另一張床上熟睡的兩人,這一夜,他聽著外面的風聲,沒有睡踏實。
……
“老張,你怎麼還睡呢,快起來,出事了!”朦朧中就,聽到窗戶外面的嘈雜和程澈焦急又驚恐的嗓音。
張青林猛然睜開眼,半響才緩過神,昨夜的失眠直到後來睡著又做了一些奇怪的夢。
“出什麼事了?”張青林坐起來揉了揉自己有些生疼的太陽穴。
看著程澈神情驚恐,應該是發生了大事,張青林跟著程澈出了屋,就看見院子裡的茅廁旁,圍滿了人,大壯站在人群后面,瑟瑟發抖。
聽到人群七嘴八舌說道:“是誰這麼殘忍,凱子向來老實巴交,誰會跟他過不去啊。”
“昨天誰跟他一個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