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機是鐵銀色的,復古的那種,江昕月緩緩拿了出來,看了一遍,驚訝道:“這是我爸的打火機!”
這個打火機,程澈和張青林都見過,這是江亥言隨身攜帶的,一直沒離開過他,打火機的機身下邊刻著一個“雲”字。
這個打火機是江昕月的母親親手送給他的,這麼多年,江亥言都隨身帶著。
“我爸出事了…他肯定出事了,這個打火機從沒離開過他的身邊。”江昕月緊握著那個打火機,激動的看著他們兩個。
自從收到這個莫名的郵件,張青林就覺得不對勁,果然事有蹊蹺。
江昕月話音一落,就立馬拿出手機給江亥言打電話,但電話那頭一直沒人接。
她更是慌了起來,現在報警也沒用,這種事情只是個人的猜測,警察是不會受理的。
“月月,我知道你擔心江叔,我也很擔心,這樣,你接著給江叔打電話,我和程澈去付記問問。“張青林看著焦急的江昕月,突然想到江亥言是和付記茶亭的付二爺一起去購茶的,便叫上程澈,奔付記茶亭去了。
夕陽落山,兩人才回來,江昕月打了一個下午的電話,都是無法接通。
張青林他們見著付二爺了,但付二爺一個禮拜前就回了京,說家裡有事就提前回來了,江叔還找到了一家好賣家,還說回來幫他也帶一批好茶。
都已經過去這麼多天了,看來,江叔一定是出事了。
三人商量了一下,決定明天一早就出發去吳州。
清晨,東方剛吐出魚肚白…
程澈拿著三張火車票來找張青林和江昕月,帶著簡單的行李,三個人就這樣踏上了去往吳州的火車。
程澈買的居然是輛慢車,中間的大站小站,總共要停個三十幾站,要兩天左右才能到。
三個人坐在靠窗的位子,程澈讓江昕月先坐下,隨後就坐到了她旁邊,張青林也坐了下來,拿出了一本書看了起來。
從北京站上來的人非常多,雖然不是始發站,但是趕上假期,連過道上都佔滿了人。
就在火車馬上要開動時,匆匆忙忙跑進來一個人,那人穿過擁堵的過道,舉著一個旅行包,緩緩走到了張青林他們坐的位置。
“不好意思啊!”聞聲是個女子。
當那女子坐到張青林旁邊的空位,放下包時…
“婉晴!”程澈驚訝的喊道。
張青林隨即合上書,驚訝的看了過去,婉晴一身淡粉色的裙紗,淡淡的妝容,散落的髮絲蕩在胸前。
“哎!程澈、張青林!好巧啊……”婉晴一臉驚錯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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