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才說完這話,卻是沒有繼續開口再說下去,而是將手放在身後,看著眼前地冰靈,想要看看她是什麼想法,畢竟主帥是她,如果她不同意,這計劃說與沒說沒啥區別.
冰靈此時卻也沒有急著表態,這關乎著十萬天問將士的性命,不得不慎重些,只見她望著三才所指的山脈卻是不知道其中的蹊蹺,只能將目光轉移到三才身上,輕聲問道:
“不知先生有何良策?冰靈愚鈍,對於這種兵法之事瞭解不多,只能顧其形,不能顧其意.更不用說顧其神,先生如果有良策儘管說之,我信得過先生.”
聽到冰靈這話,三才卻是點頭,轉身將手至於琅琊城兩邊的山脈上,開口說道:
“琅琊之處,易守難攻,在於城牆高,厚,而兩邊卻是少有的山脈,與其他城池的平原所不同,並不能被重兵包圍,甚至可以說,進攻這琅琊城只有正面強攻這一法,但若要攻城,我軍兵力必當是敵軍三倍之上放能奏效,這在我們天問如今的境況卻是不大可能,若想要攻城,不談其他的,光是那守軍二十萬在由鎮南山親自坐鎮,便代表這是一座悍然鐵城,所以我只能出此下策,火燒琅琊城.”
聽到前面的話,冰靈不禁點頭,三才所說確實是兩者之間的問題所在,但這後面的火燒琅琊城卻是不懂這個火燒怎麼做.要知道天問團所佩戴的弩箭不過百步距離,這如果要將弓兵放在琅琊城外,無疑於送死,而且琅琊城內,皆是城池,糧草囤積在城中,並不能靠幾支火箭就指望能引起大火,冰靈對此深感不解,但卻沒有直接開口否定,反而是望向三才說道:
“倘若火攻,如何火攻?”
聽到冰靈的話,三才不由地笑了笑,卻是開口衝著冰靈喊道:
“我只需將軍答應我五千步卒,為時半月,任憑我調遣,這琅琊城,我必拿下,贈與將軍!”
說完三才單膝跪地,卻是敬禮,冰靈望著他卻也沒再多說什麼,只是衝著賬外喊道:
“中軍司馬,把我虎符拿過來,讓三才軍師帶領五千步卒,一切行動聽從軍師安排,所有人不得擅自逾越,違令者軍法處置!”
說完這話,冰靈轉身對三才問道:
“軍師可還有什麼需要的?我好讓軍營裡的人去提前準備,這次攻城可是重中之重,容不得半點閃失,軍師若有需要還請明說!”
冰凌說完這話,面無表情的望著眼前的三才,等著他開口,而三才此刻卻是望著地形輕聲說道:
“需要將軍掩護我這些步卒上山,所以今晚就得佯攻一次,每天三次不定時進攻,讓對方形成疲態,鎮南山指揮沉穩,勢必不會輕舉妄動,我和五千步卒便可在大軍掩護之下,悄無聲息上山,上山之後一切事宜就不用管了,半個月後,是下弦月,月亮不大,正好行事.只是還要勞煩將軍替我步卒準備好油料,另外減兵不減灶,反而要加灶,讓對面誤以為我們有隱藏兵力,這樣才能把他們困在琅琊城中.以上三點,只需完成,我之大計,必可破琅琊!”
聽完三才的話,冰靈只是點頭,然後吩咐早已在一旁等候地中軍司馬敵武凱說道:
“就按軍師說的辦,你們現在就吩咐人去做,務必在軍師動身之前,備好所有軍師所需之物,不然軍令處置!”
說完這話,冰靈便不在言語,拿著手中的劍卻是出了帳門,她需要此刻便清點人馬,準備好晚上的佯攻,第一次對戰,必須給對面狠狠地來一次襲擊,不然不疼不癢,人家不一定拿你當回事.而在帳門中的三才,此刻望著地圖,卻是不由地捏緊了手心..
“哎呦!還得走多久啊!我這腿麻,腳痠的..你說!你說這是人做的事嘛?”
雲臺坐著一輛牛車上,不禁大聲嚷嚷,這出了開封城後,到時候破天荒地沒有那些黑衣人來追殺,可這霏塵竟然為了掩人耳目,讓自己這麼一個讀書人,做牛車!還不是軟墊,竟然用那稻草隨意鋪蓋便讓自己躺上去!簡直羞辱讀書人!
“呵!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坐在車上還能腿麻,腳痠的!你學問我倒是沒看出來多少!毛病倒是挺多的!”
騎在馬背上的青衣聽到雲臺的牢騷,不由地藉機嘲諷一句,倒不是他故意找茬,而是這雲臺太會嚷嚷了,像之前那種話,這三天裡竟然沒有一刻停下來過,一直嘀咕,讓青衣內心不由地煩躁,直接回懟了過去.
望著一旁嘲諷地青衣,雲臺倒是沒有多去望他,而是撇過頭冷哼一聲,便不在與青衣言語,畢竟他打不過青衣,拿他沒什麼辦法,但是雲臺如果被青衣這麼說兩句就安靜,也不是他的個性.望著另一側騎馬的霏塵,雲臺卻是不由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