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你讓徐氏等人多盯著些郡主,晏家做什麼,讓他們照著做便是。”
“是!”
鄒鴻擺了擺手,福公公道了一聲“萬福”便退了下去。
二更天。
宴語歡睡得迷迷糊糊時,她突然感覺好像有個人爬上了她的床,並躺到了她的身邊,而後一隻厚實的大手從她的衣襬下方緩緩伸入,撫摸著她的肌膚。
緊跟著,如蛇一般柔滑的舌頭,頂開她輕合上著的嘴唇,肆意糾纏著她的舌頭,一會兒吸吮,又會推理,彷彿就像是找到了什麼好玩的玩具一般。
而那從衣襬下方伸入她衣服裡的手,也不甘示弱的開始往下……
宴語歡猛地察覺到不對勁,抬手抓住那在她身上作亂的手的同時,迅速睜開眼,並一把將壓在她身上之人推開。
直至眼睛適應屋內的微弱的燈光,宴語歡這才不敢置信、瞪大眼睛的看著那摔倒在床邊的堯奚澤。
“你,你怎麼會在我房間裡?”
堯奚澤一臉委屈,可憐兮兮的伸手拉著宴語歡的衣袖,“郡主,奴都多久沒見到郡主了。 奴知道郡主忙,不敢奢望郡主能來院裡多看看奴,那奴只能自己來找郡主了。”
宴語歡無語的扶額,沒好氣的道:“那你也不應該三更半夜的跑到我房間裡來!”
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
她剛剛差點就被嚇得心臟驟停了,知道嗎?
“你把外面的職值夜的侍衛怎麼了?還有,春桃呢?”
“奴沒把他們怎麼著,奴就是趁著值夜的侍衛換班時,偷偷的溜進了郡主的房間裡。春桃許是忙累了,在床榻上睡著了。郡主,奴知錯了,你就原諒奴這一次,讓奴陪陪你,看看你好不好?”
宴語歡看著猶如被拋棄了的小狗狗一般,楚楚可憐的堯奚澤,心底竟然燃升起了一抹不捨。
可想到她睡得迷迷糊糊時,堯奚澤那如熟手一般的動作,又好氣又好笑,忙硬起心腸道:“不行!”
“郡主,奴求求你了。奴沒有穆辰他們那般有本事,能夠幫上郡主的忙,而時不時的見到郡主。奴只求郡主憐惜奴,讓奴夜晚能夠來郡主房間看看郡主。”
剛開始的幾日,堯奚澤還非常聽宴語歡的話,跟著夫子好好學習。
還想著等他學業精進,有了很大進步之時,他一定要找到宴語歡,得到她的表揚,好讓宴語歡知道,他堯澤奚別看著年齡小,但卻也是個有本事的。
可好不容易得了夫子的誇讚,他想要找宴語歡時,卻整日整日見不到,又偶爾瞥見到江祁年幾人都因為幫郡主的忙,而跟郡主有說有笑,他這才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