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幫著宴語歡做事的江祈年幾人,因著做事而時不時的與宴語歡外出,與她談事而單獨相處,他卻整日只能跟夫子兩人大眼瞪小眼。
加之宴語歡的男寵本就不止他一個人,堯奚澤如何還做的住?
他硬生生的熬到大家都熟睡了的時候,自己一個人偷偷的溜出院子,跑進宴語歡的房間。
在看到睡得香甜,一臉恬靜的宴語歡時,他忍不住的就想要靠近她,想要親近她,內心深處突然就燃升起了一道陰暗的念頭:他若趁著郡主睡著的迷糊勁,而得到郡主,並讓郡主懷上了他的孩子, 那他在府中的地位,便能就此徹底的穩住了。
這般想著,堯奚澤終究還是沒能夠控制住自己的慾望,而觸碰、親吻了宴語歡。
卻不曾想這般舉動,也弄醒了宴語歡。
“奴害怕郡主長時間見不到奴,久而久之就忘了有奴這麼一個人。郡主,奴求求你了。”堯澤奚搖了搖宴語歡的衣襬。
“不行!”
宴語歡硬著心腸再次拒絕。
她能忍著不對堯奚澤這麼個未成年的孩子出手,但就衝著堯奚澤剛剛那熟練的模樣,她都擔心自己會不會哪天睡著了,迷迷糊糊的就被他吃幹抹淨了。
堯澤奚低著頭,眼淚啪嗒啪嗒的滴落在那拉著宴語歡衣服的手背上,看得宴語歡心都要糾起來了。
江祈年、穆辰幾人,都因為幫她做事,就算與她不曾日日想見,但多多少少都有所交集。
反倒是堯奚澤,因著年歲小,被她安排讀書,而她這段時日又忙,幾乎都碰不著面,也難怪他會如此著急,以至於半夜爬床。
宴語歡伸手揉了揉堯澤奚的腦袋,安撫道:“好了,好了!雖然不能答應你讓你夜夜宿在我這兒,不過我可以答應你,往後我儘量早些回來陪你一同用晚膳,等這段時日忙完了,就陪你一起去龍盤寺,好不好?”
“真的?”
堯奚澤抬頭,飽含淚水的眼睛,就如同夜晚中的星空一樣,又亮又朦朧。
“真的,我保證!”
“奴不要求郡主夜夜都同奴一起共進晚餐,但至少兩日一次,可以嗎?”
宴語歡點了點頭。
“可以,我也答應你,一定說到做到。現在,乖乖的給我回房間去睡覺,往後不準再半夜爬我的床了,若再有下一次,別怪我不客氣,將你趕出府。”
“奴記住了!郡主,奴今天晚上能不能……”
不等堯奚澤開口把話說完,宴語歡就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不能!趕緊給我回去!”
“好吧!那郡主早些歇息,奴先回去了。”
宴語歡聽到這話,差點沒被氣笑。
要不是他半夜偷襲,她想還睡得好好的。
堯奚澤一步三回頭的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奢望著在自己走到門口前,宴語歡能夠看著他可憐而將他留下來。
但很可惜,他低估了宴語歡的狠心。
直到他拉開房門踏出去,宴語歡也沒有開口將他留下,反倒是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倒頭就睡了。
值班的侍衛,看著從房間裡做出來的堯奚澤,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