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河又看看時間,“我覺得可以準備上菜了,再過幾分鐘就該有客人來了。”
“好。”寧飛答應一聲便離開了。
這時又來了一個女生,穿著一身素雅的小禮服,長長的發披到肩上。沈星河看到她便招呼道:“婷婷你來了。”說著又示意一下身邊的人。
賀寧州定定神,走上前對女生伸出手,“舞伴你好。”
“壽星你好,生日快樂。”女生將手放到他的手上。
女生叫張婷,和他們一樣是組織部的成員,一個相貌清秀身材嬌小的女生,也是沈星河特意為賀寧州請來的舞伴。
因為沈星河今天晚上是不打算跳舞的,他想做一個盡職盡責的工作人員,而他的任務也是舞會上十分重要的:迎客。
舞會是七點鐘開始,如沈星河所想,六點五十就有第一位客人到來,沈星河已經站在門口,伸出一隻手,“有請。”
那人忍著笑,將禮物放到門口的一張小桌子上。
餐桌上已經擺好了食物,樂隊也開始了演奏,當然舞池上還並沒有人跳舞,客人由waiter帶領著去向賀寧州敬了酒。
之後又陸陸續續有客人進來,沈星河盡職盡責地對每個人都招呼一聲,七點鐘舞會正式開始,他抽空回頭看了一眼,那個人已經和自己的舞伴率先去跳了舞。
唉,不管怎麼說,看自家愛妃和別的女生跳舞心裡總會有些不舒服的,大小姐轉過頭,繼續接……迎客。
五分鐘後來了兩位客人,沈星河立即招呼一聲“貴客到!”,然後領著他們到了舞廳的小休息室裡,“客人們請稍坐片刻哦,我去找恆夜。”
很快他和賀寧州一起進來,那人一看到沙發上的兩個人立刻面露驚喜,“爸,媽,你們怎麼來了?”
溫媽媽笑著過來拉過他的手,“你的生日party我們當然要來了。”
賀寧州還有些不敢相信,不是沒有想過要把老爹老媽請來,不過今天生日的全部事宜都是由老婆負責的,他也不好多說,真沒想到這個人竟然這麼懂事,真把爸爸媽媽都找來了??
除此之外這裡還有一張小桌子,上面有一個小蛋糕,已經插上了十九根蠟燭。
“於是我是不是應該先出去了?”謝沈星河相當“明智”地說。
還沒等賀寧州回答,溫媽媽就率先開口道:“不用,孩子你留下,你又不是外人,那我們現在來點蠟燭吧。”
這間屋子裡一共就只有四個人,不是外人就意味著只能是“內人”了,賀寧州心裡還有點小甜蜜,順便悄悄看了看自家老爸的表情,還好,還挺正常。
兩個孩子點上蠟燭,賀寧州許了願,四個人一起吹滅了蠟燭,沈星河拿著刀子晃了晃,“切蛋糕啦!”
他還是把第一塊蛋糕給了自己的丈母孃,同時壞笑著問:“叔叔和阿姨要不要出去跳跳舞?”
“我們就不去湊熱鬧了,”溫媽媽看了溫爸爸一眼,“這是你們年輕人的活動,再說你叔叔也不會跳。”
“也是,”沈星河點點頭,“叔叔阿姨要是上去了那些丫頭小子就不敢跳了,怕自己跳得太難看。”
等到蛋糕吃完,幾個人又聊了一會,沈星河就送兩位家長出了門。溫爸爸是開車來的,就停在舞廳外面,沈星河送兩人上了車,回去後沒有看到那個人,便又進了休息室,賀寧州還坐在沙發上。
“你怎麼不出去和你舞伴繼續跳舞了?”沈星河笑著坐到他身邊。
賀寧州在他臉上親了下,“不想跳了,我想在這裡歇一會。”頓了下又對他說,“謝謝你,星河。”
“不用客氣。”大小姐擺擺手。
“你要不要在這裡和我一起跳一個舞?”賀寧州看著他說。
“好啊,”沈星河躍躍欲試地站了起來,“我聖誕節那天晚上好像也沒跳幾個舞,我可學會了八種國標舞呢,我們沒跳哪個來著?”
賀寧州想了想,隨便說了一個:“倫巴。”
“那來。”沈星河說著站到了屋子的空閒位置。
其實這個時間只是舞會的剛剛開場,在沈星河看來卻算是接近尾聲了,接下來的時間他就負責在餐桌邊吃吃喝喝,和其他人聊聊天,順便看看那個人在舞池跳舞。
他沒有設定舞會的主持人,沒有大家一起祝福和切蛋糕的環節,而蛋糕則是切好放在桌子上讓客人隨時都可以吃,這場晚會似乎和一般的舞會沒什麼兩樣,連幾個人提出的惡搞專案都被他全部否決。
因為他希望那個人今天是快樂的,只要快樂就好,不需要太興奮,也不能影響形象,反正每個賓客的祝福都會一一傳遞給他,自己希望的也就是這樣的效果。
二十一號的晚上賀寧州就沒有再去找沈星河,而是參加了晚會的彩排,回來後和他說,等明天表演完了自己就可以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