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和指導員都有可能親自過來,而當那些人開始排練的時候沈星河就在後面走來走去,感覺還不如自己也上去練一會。
期間收到了愛妃的微信,問他監督得怎麼樣,他說還行,因為他是可以站在臺上看著下面的排練情況的,這就有意思多了,寧飛說如果他發現哪裡有問題可以在排練之後提出來,他們會去研究。
結束後他和寧飛一起回去,那個人笑著問他現在是不是就變成恆夜在家裡等他了,他一臉理所當然地說:“他還不該等我麼!”
事實上他和寧飛分開走上另一條路不久就看見自己寢室樓外站著一個人,那身影還十分眼熟,他下意識地加快了腳步。
越走就越清晰地看到那個人的臉,於是腳步也越來越快,到最後已經跑了起來,很快就到了那個人面前,“你在這幹嗎呢?”聲音裡是掩飾不住的驚喜。
“在這等你唄,”賀寧州笑著拉過他的手腕,帶他進了門,“我回了家看我老婆不在就出來了。”
還有一句比較肉麻的話沒說,就是站在這可以早一點看見他。
“你不嫌冷啊?”大小姐還是有些心疼地問,現在是三月份,天也真沒暖和多少。
“沒事,我穿得挺多的。”賀寧州笑笑。
沈星河的眼珠轉了轉,接著就笑得十分開心,“你知道我想到什麼了麼?”
“什麼?”
“我想到我們現在就像我下班回了家,我老婆就在門外等著我。哇,老婆你太辛苦了!”說完就撲上去想給他一個熊抱。
當然賀寧州的頭腦還很清楚,知道這是在外面,同時也是因為聽到某句話臉色立刻就冷了下來,伸手抓住那個人的手臂不讓他靠近自己,一邊冷冷地說:“麻煩你弄清楚一件事,你是我老婆,你要是忘了我就做點事提醒你一下。”
“……”沈星河立刻給他展示了什麼叫“威武不能屈”,張牙舞爪地要掙開他的手,“你是我老婆!”
賀寧州:“……”這老婆是真不能對他太好啊,一好就要造反可怎麼辦……
不過他也沒有再說,拉著人回了寢室,一進屋便說:“趕快換衣服,去洗澡。”
下意識地想回答他一聲“很好”,又覺得有什麼不對勁,這個人在“老婆”這個稱呼的歸屬問題上執著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自己就是不想讓他如願!
等到喘息漸平,他抬起眼冷冷對那個人說:“挺好的,老婆。”
“……”賀寧州終於吐出一口氣,有些無奈地笑著,“好,那洗澡吧。”
雖然很不想妥協,但不得不說這樣的爭執並沒有一點好處,自己還是應該想點別的辦法才行。
給那個人身上塗沐浴露的時候賀寧州問:“你今天晚上要不要也泡泡腳啊?”
“不用,我也沒怎麼走路,你泡就行了。”
“好。”
那天之後兩個人白天的生活照常,到了晚上則各自去“工作”的地方,不管從哪個地點出發走會有一段相同的路,分開時就互相擺擺手,說:“待會見哦。”
週五的晚上賀寧州給他表演了一遍自己的舞蹈,沈星河就在一旁拍著手,幾乎沒停下來過。
看他表演和與他合作或者和他學都是相當不同的感受,後面兩個自己也要辛苦勞累,這一個就光享受就好,還是那句話,身材好的人就是有這種優勢,不管跳什麼舞都是一樣的賞心悅目。
等到一舞畢賀寧州笑著過來揉揉他的頭髮,在他身邊坐下,沈星河問:“那你現在還需要去排練麼?”
“遠哥說,還是要經常練練,這就取決於我了,想找他一起練就給他打電話,不想找就自己練,不用每天都去了。不過二十一號晚上要去彩排。”
“哦。”沈星河點點頭。
賀寧州向他湊近一些,笑得一臉“諂媚”,“那以後我就和你一起去監督怎麼樣?”
大小姐作勢想了想,“這個呀,你要去問寧哥,他讓你去你才能去哦,我們的排練場地也很重要的,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