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賈念昔掠過,給了他一個耳光。
“啪!”
凌牧雲身形一閃,也給了他一個耳光。
兩人的手掌,都加了些許力道。
郝多竟被當場抽暈過去。
“帶郝將軍下去療傷。”姚萇旁觀了一場鬧劇,也是一臉無奈。
才封了郝多鎮北將軍,不好食言而肥,可他的表現,著實讓人意外。
“兩位卿家,準備去往何處?”
“長安,這條路,還能去得了別處?”
姚萇對於賈念昔的話不以為忤,微笑著說道:“郝多技不如人,但作為大秦將軍,這般,怕是收不了場。”
“秦王有何賜教?”凌牧雲衝著賈念昔擺了擺手。
現在去提誰對誰錯,對於姚萇來說,並沒有什麼分別。
“郝奴厚顏無恥稱帝,無綱無常,理應誅之。本王想邀請二位卿家同行,共討賊逆,不知二位意向如何?”
姚萇的話滴水不漏,但他似乎忘了一事。
苻堅對他,可謂是掏心掏肺的信任。
直到淝水兵敗後,北地長史慕容泓在關中起兵,建立西燕,才開始產生間隙。
當是時,苻堅派姚萇和兒子苻睿前去圍剿,結果苻睿不聽姚萇勸告,孤軍深入,遭遇伏兵,戰死疆場。
痛失愛子,苻堅要治姚萇的罪,姚萇“奔於渭北,遂如馬牧”,自稱大將軍、大單于、萬年秦王,背棄了苻堅。
本是該譜寫一段人所稱道的君臣佳話,卻落得弒君的惡名。
“有修者擋路,秦王不便出手,我兄妹二人自會前往。”凌牧雲拱手作揖。
姚萇滿意的點了點頭。
對於凌牧云為什麼要答應姚萇,賈念昔不多置喙。
姚萇又是家國大義、又是威逼利誘,如拒絕而不出手,那長安城,便不用進了。
“凌公子,給你填麻煩了。”桓琴眼波流動。
“哪的話?”凌牧雲不以為意:“你收了張大豫的水疊三重?”
“驚為神技!可不能浪費!”賈念昔回到。
“剛才郝多是怎麼回事?道家請神麼?”
“算是。請的是民間柳仙。”
“你倒是有惺惺相惜的味道。”凌牧雲並不是心疼水疊三重,而是感到好奇。
“動物修出靈性,本就不易,亂世中,更加艱難。”賈念昔眼睛一轉,繼續說道:“你忘了我的九頭蟒了麼?”
同宗同源。
“不是五頭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