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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槐谷。
“從哪兒來的?”老麻袍一邊喝著酒,一邊有限地看著來人。
護北戰爭結束後,老麻袍提著多日的心也安定了下來,回到了往日的狀態。
“沒想到還有你不知道的事!”來人很意外,自顧自地在老麻袍憤怒的目光下給自己酌了一杯酒。
“懶得查!”看著來人不把自己當客人的態度,老麻袍就一肚子火。
“嗨!你這暴脾氣!”來人一口悶完,準備再酌一杯,結果被眼疾手快的老麻袍直接順走。
“主人家,客人來了不給點喝的嗎?”相比臭著臉的老麻袍,來人卻很是悠閒。
“沒了,趕緊滾!”老麻袍卻沒有給他好臉色。
“嘖!”來人搖了搖頭,“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地窖裡面還有不少。”
“老木頭!敬酒你自己給自己倒了,可別逼老夫給你吃罰酒哈!”老麻袍威脅道。
老木頭嘿嘿嘿地笑個不停,感覺來到人家地頭然後一個勁地狂喝酒不說事感覺確實有點不太好。
“能不能告訴我,大祭司後面怎麼了嘛。”老木頭摩擦著手掌說道。
“墨千機沒跟你說麼。”老麻袍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
“他沒說全咧。後來我在護送他們去學宮的路上一直在問,結果他又不說。”老木頭兩手一攤,表示沒轍。
“他講到哪兒?”老麻袍看了一眼棋盤,覺得局勢還不錯,跟這個話癆嘮嗑兩句倒是可以。
“大祭司降臨,後面怎麼樣就沒講了!”老木頭一臉無辜。
“噗!”老麻袍一口好酒吐了出來,趁著口水濺到老木頭臉上之前用太初之力把酒液轉移到槐樹根下,擺著一副寧可澆花都不能讓老木頭偷喝到的態度,強硬地戳穿了老木頭的謊言。
“你騙鬼呢!可惜我不是。”
“行吧行吧。”老木頭見瞞不住老麻袍,也就承認了。主要是他想從老麻袍這裡打聽一些秘辛出來,看來是不可能的了。
“墨千機他們把大祭司轉移走了。”老麻袍說起這事來搖頭晃腦,彷彿這事有他親身參與一般。
“挪到拿去了?”老木頭追問道。
“不好說!”
“我去!”老木頭抱頭,他可不想聽到這樣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