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姜的小嘴就一噘:“那你為什麼不告訴你身邊這個隨從?”
唐朝大急,也顧不得肚子正疼痛得要命,說道:“文姜,什麼隨從,你可千萬別這樣說,專大哥是我的結拜兄弟,只是兄弟情深,擔心我的安危,這才時時的和我在一起。”
文姜就冷笑一聲:“這有什麼差不多,你是南詔的上柱國,天下兵馬副元帥,他是你的屬下,做你的隨從,那是抬舉了他,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唐朝就正色道:“文姜,我不許你以後說這樣的話,我唐朝從來沒這樣想過,一直把專大哥當兄弟待的,這一輩子,都不會改變!”
說這些話的時候,他是對著專信說的,自肺腑。
專信頓時就信了,點頭道:“唐兄弟,我懂,謝謝!”話雖不多,但一股兄弟的義氣卻是莽莽蒼蒼的表現了出來。
文姜就嘖嘖的笑了兩聲:“看不出來,你們關係倒是好得很,不過,我警告你,唐朝,你要是敢對不起我,做對不起我的事,我隨時可以殺了你!”
這些話,頓時使唐朝的腦袋感覺有點涼颼颼的,他立即想到了玉真長公主對自己的心意,想到了情不自禁的向楊玉環的表白。
***,是不是我媽是表字,我也變得這麼花心了,唐朝不禁開始自責起來。
見他不說話,文姜就道:“唐朝,被我說中了,是不是?”
說到最後三字的時候,她忽然欺進身來,勒住了唐朝的脖子:“臭小子,你真做了對不起我和蓮姐的事?”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手上已經有一柄明晃晃的匕,指在唐朝的脖子上,刀光閃爍,映出唐朝喉結的不住跳動。專信想救人,但一見了這樣的情形,也是投鼠忌器,不敢動上一動。
唐朝就艱難的說道:“沒有,現在還沒做。我誓!”
文姜一聽這話裡有話,一楞之間已經明白:“那你的意思是說你現在雖然沒做,但卻快做了?”
“是,就是!哎喲,輕點!”唐朝感覺眼前的景物已經恍惚起來,只聽文姜怒道:“臭小子,兩個如花似玉的老婆你還嫌不夠,你還想別的,別的女人到底是誰?”
“我不能死都不能說。”說到這裡,忽然昏迷了過去。
專信甚為焦急,見狀說道:“文姜姑娘,你就放過唐大人好不好,我這些天一直跟著唐兄弟,他就是愛跟你開玩笑,其實什麼事也沒錯,我可以保證,他絕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你就放過他好不好?”
文姜見唐朝昏了過去,心中也是緊張,捏住他的人中推拿了兩下,忽然臉色大變:“這是什麼香味?”
說到這裡,也不管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規矩,伸手到唐朝的懷裡一陣掏摸,將他所有的東西都取了出來,除了一些銀票之外,就是一個香囊了,湊近自己的鼻子一聞,立即知道是宮中之物,因為布衣婦人是佩不起這種東西的,大怒,“啪啪啪啪”四個耳光,將唐朝的臉打得變了形。
唐朝好不容易醒轉過來,立即受到這樣的荼毒,哪裡受得了,又昏迷了過去。
“嗚嗚”文姜忽然將香囊摔出,掩面而哭,顯得很傷心的樣子。
趁這個機會,專信一個箭步衝出,將唐朝拉了過來,靠在自己的身後,這樣一來,文姜武功遠遠不及專信,是無論如何不能炮製唐朝的。
唐朝這才悠悠醒來,一見自己在專信手裡,這才舒了一口大氣,摸著兩邊紅腫如蜂巢的煉頰說道:“文姜妹子,我,我錯了,跟我回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做人,再不會讓你半點傷心啦!”
文姜猛的擦乾了淚眼,咬牙切齒的說道:“唐朝,你這個臭男人,我不會相信你了,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著!”
她知道在唐朝的手裡,無論如何不能搶走唐朝,說完這話,向路邊一閃消失在山腳的拐角。
專信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唐兄弟,她好象真的生氣了,怎麼辦?”
唐朝就嘆息了一聲:“不知道,該怎麼辦怎麼辦好了,哎喲!”一想到文姜不知以後什麼時候找上自己,唐朝的心就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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