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空遠還要與他理論,楚念實在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了她:“師父,佛祖只是與我有些話要單獨講。”
空遠:“他一個出家人,與你這個女子有什麼話非要單獨說?”
楚念:“他乃出家人,我亦是出家人。師父還是別胡思亂想了,暫時到殿外等候。”
空遠:“他萬一對你不利……”
楚念:“師父放心。這靈山,我既然可以不受任何阻攔的來,自然也可以不受任何阻攔的去,誰也無法對我不利。”
那個負責知客的小僧人對她這話就分外哧鼻,但是被如來一瞪,立刻就又現出恭謹之色來。
空遠到底是一臉苦大愁深地走了。看著她的背影,楚念好不無奈地搖了搖頭。
待大殿門關上,如來才道:“你這師父,對你如此執著,日後怕是要生心魔的。”
楚念無奈道:“還用什麼以後,我看她現在心魔就挺重的。”
如來朝她招手,指了一下旁邊的座位,之前那是他徒弟坐的地方,讓楚念坐。
楚念便走過去坐下。
如來將那枚令牌又交與楚念,道:“如今沒有他人,我便實話實說了吧,其實這枚令牌,我之前確實煉過一塊。”
楚念微訝,道:“聽你方才的話,我還以為你並不曾煉過。”
如來:“昔日我奉孔雀大明王為母,便煉製了一塊這樣的令牌送與她。而她在千年前誕下一枚卵後便往下界歷劫去了。因怕她在下界遇到危險,所以我並不曾與任何人提起過這塊令牌。”
幾個意思呢這是?孔雀大明王有這塊令牌,而她又碰巧轉世去了下界,所以如來這是以為……
楚念趕緊道:“我可不是什麼孔雀大明王。”
如來呵呵笑道:“這令牌是錯不了的,而且這世間我探不出其靈魂氣息,也探不出其過去未來現在的人,統共也沒幾個。”
楚念道:“我覺得,您是真誤會了。”
如來道:“誤會不誤會的,不必再提。這塊令牌已經說明了你與我的淵源,我會再另煉一塊送與那隻卵。”
楚念也只好放棄了繼續爭辯的念頭。
如來道:“你那師父前幾日便來了靈山,想必你來靈山也有多日,如何?在這裡逛的怎樣?”
楚念嘴角抽了一下,見他一副“我還可以帶你繼續逛逛”的架式,只得道:“我只是想拜讀一下靈山佛典,並無其他想法。”
如來:“這樣看來,你這些天看了不少佛門經典,可有什麼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