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震驚,萬非白卻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這動作把迷茫的幾個老婆嚇了一跳。
迷茫卻不依了,說他大驚小怪。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你不覺得紅姨那雙眼睛與我們之前去畫舫為我們彈唱的那個女子眼睛十分相似嗎?”萬非白人平日人很穩重,此刻也有些歡喜說道。
迷茫怔了一下,然後立刻站起:“我就說這娘們怎麼看都有一點眼熟呢!好好的少女不當,非要做個半老徐娘,我到要去問問她,當初就心懷不軌,現在她到底有何企圖?”
可當他還沒走出去,白芊芊就已經攔住了他。
“你這樣做只會打草驚蛇!現在何不靜下心來,我到要看看紅姨這耍的什麼把戲,而且我們或許沒到南贍部州,他們就有所準備,也或許一出蜀地,我們就已經暴露行藏,既然如此,何不靜觀其變,至少現在我們已經有眉目了。”
夜晚的南贍部州外,大西海淺海處,依然熱鬧非常,人都說秦淮河花舫笙歌,聚六朝金粉,而這小小的彈丸之地,卻也如此人多,更有那風流子弟成幫結派來此尋歡作樂,好像整個南贍部州的人夜晚全部都聚集在此,雖然此時已經入了子夜,可是行人如織,或在岸邊散步,或上的船去買醉。
喧鬧聲,調笑聲聲聲入耳,大部分船隻都燈火仍亮,只有個別小的船隻因為生意不好才會熄火。
萬非白等人與部州長說好,今夜要在海上游玩暫不歸去,在自己的那艘船上坐了半晌這才緩緩走出。
這次他們十分有目標的走向之前迷茫與萬非白所去的那艘花船,船上老鴇看見這一行人有男有女各個衣飾不凡,連忙迎了過來,一見迷茫就更加高興,很明顯這是認出這位大財主了,更是笑得花枝招展,見牙不見眼。
“喲!客官,這都幾日沒來了,上次怎麼不告而別啊?畫舫上的姑娘成日惦記著您內~盼星星盼月亮的可終於把你給盼過來了!”
迷茫也笑得開懷,從懷內摸出了兩片有酒罈子那麼大的金葉子來遞給老鴇:“我說媽媽,上次因為有事就著急走了,這次來可要好好玩玩,不過有一點可要跟你說明,就是那個為我們彈唱的姑娘可在?我只要她,別人我可看不上眼!”
老鴇一聽,心就涼了半截,摸著金葉子的手都有些發燙了。
“客官您不知,那個姑娘是從外地來的,在我這就住了一日,十分的有才華,我也一見傾心,可是不知怎麼地,自從那日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我都不知道她哪裡去了,我還以為客官您把她帶走了呢?這麼說那姑娘沒同你一起走?”
媽媽說的什麼話?我要帶走還不得與你打招呼再走,至少贖身的銀錢也要給你不是?這麼說來,你也不知道那姑娘去了哪?
“我是真不知道,那姑娘至今叫啥我都不知道,這雖然不合我們這的規矩,可那姑娘長得國色天香,又才貌雙全,我巴不得她留在這裡呢!”
“你以前沒有見過?”白芊芊問道。
“沒有,絕對沒有,這南贍部州,除了部州府,所有人家的姑娘,哪怕就是富人家的小姐多少歲,姿色如何我都一清二楚,這姑娘就不是本地人,要是本地人我不會不知。”老鴇老實說道。
看著老鴇的樣子,確實沒有撒謊,白芊芊感到有些失望。
而迷茫也知白芊芊的意思,順著她的話說道:“可惜了,你知道的,見過開過最豔的花後再見其他的花花草草就索然無味了,罷了罷了!那我就不進去了,如果那個姑娘過來你再通知我,這兩片金葉子你就留著,當我預付的銀錢了。”
老鴇一聽還有這好事,連忙感謝。
辭別老鴇,一行人心裡明鏡似的,今日來只不過是想確信一下,現在得到了意料中的答案,那麼他們幾乎就可以確信了。
這也算是一種收穫了。
只不過迷茫現在突然有些心疼他的那兩片金葉子了。
“娘西匹的,兩片金葉子就跟這個老鴇周旋了一下,連個美女也沒見到,哪怕看上兩眼也不冤啊!這錢可花的不值。”
迷茫這樣說,他的幾個老婆一點醋意都沒有,相反十分體諒他,幾個老婆中冰清最為活潑,見到迷茫不開心,開解道:“既然來了,我們何不去其他地方看看美女呢?反正來都來了。”
這正和迷茫的意思,他輕輕捏了捏冰清無骨小手,揉搓了一番後,看向不遠處的船隻,挨個畫舫搜尋著哪裡的美女更美,不經意間的看見了一個人影,他也不打招呼,嗖的一下就躥了出去,速度之快,片刻就躥到了一艘畫舫之上。
而那畫舫上兩個人影一閃,竟然很快的不見了。
眾人不知發生何事,萬非白卻說道:“南道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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