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欣道:“完全不合邏輯,特別是最後一句詩的理解,為什麼把草燃盡了,就證明我們不是外來人了?更何況,這正卦圖還懂識人之術?”
展二跳嫌棄道:“白痴啊!我就簡單舉個例子吧,假如我是一位農民,我自家土地的雜草誰來鋤?”
“你自己啊!你自家的土地,難不成還指望別人幫你鋤草啊?”星欣回道。
展二跳雙手一拍,“就是這個道理!”
星欣徹底無語了,“胡攪蠻纏。”
“其實.. ..二跳的解釋也不無道理。”展大躍想了一想,還是贊同展二跳。
星欣無法理解,“這都能解釋得通的話,天都得變色。”
誰知,她的話剛剛出口,晴空萬里忽而轉了陰,抬頭看,層層霧雲遮掩住了陽光,如銀針的雨滴款款落下。
星欣不敢置信,“不會吧?”
正在懶散曬著太陽的展二跳,得意忘形的道:“星欣姑娘,沒事兒就別拿老天爺當賭注,怪嚇人的。”
畫面一轉,他們三人已經展開了燃草行動。
三人紛紛凝化出夙力虛火,從正卦圖的邊緣開始焚燒雜草,由於雜草裡富含水分,燃草的過程有些艱難。
煙氣上揚,隔遠看,似狼煙一股。
但經過一番折騰後,正卦圖中所有的雜草皆已燃成了枯渣。
恰好一陣風拂過,將鋪在正卦圖上的枯渣吹散,各個黑白石塊之間的空隙正在合攏,機械般的聲音隨之響起。
正卦圖原本的黑白相間的石塊顫抖著,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倉促的移動著自己的位置。
片刻後,原本雜亂的黑白石塊漸漸分明,正卦圖一半為黑,一半為白,由中心線分開,似兩扇府門。
“真成了?”星欣驚異道,不可思議的看了一眼展二跳,似乎感覺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星欣姑娘,我竟從你的眼神中看出了仰慕之意。”展二跳沾沾自喜。
“二跳,別逼我動手,知道嗎?”星欣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好生體會。
展二跳識得大體,轉移話題道:“星欣姑娘,這玄法理應是開啟了,可不知如何進入玄法啊?”
很顯然,這兩扇黑白相對的府門便是玄法的入口,但如何進入,卻成了一個問題。
“開門無非有兩個辦法。”展二跳故作精明的樣子,說:“第一,就是硬法,說白了就是橫衝直撞,當然了,這要看各自的實力;第二呢,就是軟法,通常就是一把鑰匙的事情。”
星欣本以為是什麼高招,但聽展二跳這麼一說,整個心都沉了一大半,“二跳,我真想一巴掌送你去渡劫,沒準兒這智商就提升上來了。”
硬法和軟法,適用於世界上的任何問題,而對解決問題沒有任何幫助。
展大躍左右打轉,深思熟慮道:“依我之見,還是軟法比較靠譜。”
“你.. ..”星欣無話可說,“那你們誰頭硬,給我把這破門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