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好奇心驅使著他去一探究竟。
他打算先去找星欣,但星欣並未在宿舍。
他又去尋羌音。
結果無論是羌音、陌散、雲佑,還是益小達都不在房間裡待著。
夏蘇星感覺到了不妙,能驚動羌音和諸位老師的人物絕對不簡單。
於是,他決定到奢星學院的門口去探一探。
果不其然,他遠遠的就看見學院的門口站著一群人,他找了就近的一棵青樹做為掩護,尋思著打探一番。
這一群人明分成了兩邊。
一邊是以羌音為首的奢星界老師及學子,二三十人皆聚齊了,就連文強掌廚長都在其中。
另一邊差不多有二十餘人,為首的是一名面色嚴肅的中年男子,銳利的眼神掃望著四周,像是在尋找著什麼。
他身著白藍相間的華裳,氣宇軒昂,即使是面對虛陽階二重境的羌音也不怯場。
在這名中年男子的後面站著冥寧南。
可想而知,事情絕非簡單。
夏蘇星暗自低語,“怎麼回事兒?冥老頭兒都在,難道是凌異族的人?”
冥寧南是凌異族的族尊,能讓他陪同的人理應只有一位,那就是凌異族的族長。
由於距離太遠,夏蘇星只看得出他們在爭論著什麼,具體的內容根本聽不見。
他從芯戒中拿出了一個海螺,這是以前紫留子送給他的,除了有傳音的作用,也還有擴音的作用。
在奢星學院,羌音也給每一個學子配備了一個傳音螺,為的就是方便學生進行遠距離的溝通。
他將傳音螺靠近耳朵,將傳音螺的的通風口對準了學院門口的方向。
從傳音螺裡漸漸傳來了些聲音。
“星沐,輸了就是輸了,難道我奢星學院還作假不成?”
是羌音的聲音,聽語氣有些惱羞成怒。
“不是這麼回事兒,羌老,痕兒可是雲階二重境,而且帝摯也是七品子夙,你告訴我星痕輸給了一個地階一重境的小子,而且那小子的子夙還是一品!”
“那小子怎麼進的奢星學院我就不管了,可是無論如何,我是不會相信星痕會敗給那小子的!”
看樣子,這聲音就是那位名叫星沐的了。
羌音老師也很無奈,“星沐,我一開始也很難相信,也知道很難說服你相信,可是你是我的學生,我又怎會讓你的孩子受冤呢?”
星痕站了出來,羞愧道:“父帝,是兒臣無用,給凌異族蒙羞了,我跟夏蘇星確實是堂堂正正的比試,有所辱命,愧對了父帝。”
星沐作為羌音的學生,自然也是很清楚他的為人。
況且,星痕也始終堅持夏蘇星贏得光明正大。
星沐稍做妥協,“那好,羌老,剛剛我莽撞了,幾日之後便是星巔組預選賽的團體決賽,到時候我倒要看看那叫夏蘇星的小子是何方聖神!”
橫氣一撒,星沐便揮袖而去,。
“爹爹,不打算陪女兒走走嗎?”
星欣跟了上去,挽著星沐的手,撒嬌地燦笑一聲。
在秘族的傳統稱呼中,族長之子女應尊稱其父為父帝,稱其母為母帝。
可星欣更樂意接受尋常百姓間的稱呼,從小就一直稱呼星沐為爹爹。
“也好,已經有好久沒和你一同散心了。”星沐的目光柔情似水。
星沐轉身對星痕說:“痕兒,隨父帝一起去散散心。”
星痕回:“父帝,兒臣身上的傷還未愈,恐怕不能陪同父帝了。”
“那好,你就好好養傷,父帝定會查明此事以還你公道!看看那夏蘇星究竟在搞些什麼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