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木傾歌只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容瑾修臉色好了許多,語氣也溫潤了一些,“如果你只是想知道這些的話,那就不用去了。”
“為什麼?”木傾歌瞠目結舌。
冷瞥了木傾歌一眼,容瑾修越過她朝著院內走去,“這些問題我知道!”
“啊?”木傾歌目瞪口呆,“你知道?”
快步跟上容瑾修的腳步,追著問道,“那我叫什麼名字?”
再次瞥了木傾歌一眼,容瑾修冷然啟唇,吐出了三個字,“木傾歌!”
“……”
這熟悉的三個字令木傾歌腳步一頓,呆滯在原地喃喃自語,“竟然也叫木傾歌?難道這幅身體和我真的有什麼淵源?”
想到什麼,忙再次追了上去,“那我家在哪裡?我爹孃叫什麼名字你知道嗎?”
會不會和她現代的爹孃一樣名字?
說起木傾歌的爹孃,容瑾修腳步一頓,漆黑的瞳仁閃過駭人的寒光,似乎是陰森的刀光劍影一般。
一言不發地走入房內,右手一揮、房門被強勁的內力關上,一把抓住木傾歌的肩膀朝床邊迅速走去。
“哎,你幹嘛!”
猝不及防被拉,木傾歌踉蹌了幾步差點兒摔倒在地。
快走了兩步才勉強跟上容瑾修的腳步,用力往外扯了扯自己的肩膀,“你弄疼我了,放開我……啊……”
木傾歌話還未說完就被容瑾修一把推倒在床上。
“我靠,疼死我了。”
揉了揉碰疼的手肘,木傾歌急忙坐起,怒瞪著容瑾修語氣盡是惱意,“你是不是有病!”
看著木傾歌怒目圓睜的臉,容瑾修雙拳緊握,極力隱忍著心中的怒火和恨意,冷冷道,“你的父親叫木啟明,他乃是當朝的刑部尚書。”
“他膝下只有一子一女,而你,就是他唯一的女兒。”
“木啟明……”木傾歌喃喃地重複了一遍這三個字,黛眉一皺,滿眼糾結。
不對!
現代她爸爸的名字叫木華安,不叫木啟明。
那麼,兩人肯定長的也不一樣吧!
可是......他說什麼?
木傾歌食指指著自己的鼻尖、一臉的難以置信,“我……我是刑部尚書之女?”
“對,”點了點頭,容瑾修坐在床側,漆黑的眼底神色複雜,娓娓說道,“你年方十五,一月前剛及笄,自小身體孱弱……”
接下來,容瑾修把木傾歌所有的事情都給她說了一遍,包括她為何來到這雲巔山,又是被誰下的藥。
當然,唯獨除掉了她和林逸軒相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