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胡大夫的話,容謹修劍眉一皺,神色冰寒!
竟然失憶了?
而且身體竟然如此孱弱?動不動就暈倒!
深吸口氣,心裡一陣煩躁,“如何調理?”
胡大夫連忙俯身回覆,“公子,這姑娘的病是自孃胎裡帶出來的,一時半刻怕是調理不好。”
“老奴開些補氣血的藥物,再加上雪燕、人參,日日給姑娘溫服,會好轉許多。”
“嗯,”點頭,容謹修不再說話,只是低頭看著昏睡過去的木傾歌,犀冷的眼眸帶著探究之意。
此時她身形略顯單薄,無可挑剔的五官蒼白無比,雖不加一點修飾卻依舊傾城絕色,膚如凝脂。
一雙朱唇已不似前夜那般殷紅,柳葉似的眉毛似蹙非蹙,有一股病態的美。
除去這個身體,他看不出,她哪裡與他查出的木傾歌相同。
就算是失憶了,也不會變化如此之大!
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子,怎麼會忽然有了武功,而且還招招狠厲。
若是換成平常人的身體,怕是威力無窮。
想起前夜與她放肆的夜晚,眼底閃過一絲異樣的情愫。
他本就是個極其挑剔之人,雖已有二十五歲,身居高位,卻從未有過任何女人!
一方面的原因,是他的身份不允許他碰女人。
另一方面,是他心底裡對女人有一股厭惡感,只要一碰觸就十分牴觸,會不由自主地出手把她們給拍死。
二十五年來,他什麼樣子的女人沒有見過,怎會見一面就如此不知節制。
直至後來,感受到她身體的那份阻礙,加上她本身的技巧,他便有了情愫。
因為是初次,他很快繳械投降,不曾想,她會忽然說起那句話。
‘靠,這麼弱,是不是男人’
那句話,此時還在他的耳邊迴盪。
那句話,也確實刺激到了他男人的尊嚴!
生平,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自己‘不是男人’;而且,她竟然還敢質疑他那方面的能力。
所以他便用實際行動向她證明,他到底弱不弱,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以致於後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是為了向她證明他男人的雄風,還是他自己也失了心。
就那麼望著她那一張怒意的小臉,任由自己放肆下去,不知節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