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傾面色不佳,應該說已經黑了。
深吸口氣忍下怒意,找了個客棧住下。
渾身粘膩的難受,她洗了個澡,頓時覺得渾身舒爽。
為了防止她頭上的傷感染,繃帶每天至少要換一次。
開啟包袱,儲物錦囊外放的藥物散亂,許多瓶子甚至已經空了。
戰北傾一臉懵懵的。
她要是沒記錯的話,她好像也沒用過多少次藥啊?!
怎麼一下子就空了?!
上次在小傢伙住的那裡她也沒用多少啊!
怕自己出現了幻覺,她又拿起瓶子反著倒了倒。
再次確認了,藥是真的沒了。
該不會是她家小傾詞沒想到她會用到這麼多外傷藥,所以放的少了一些吧……
戰北傾躺在床上,抹了把臉,發出一聲嘆息。
這她能咋辦?
總不能聯絡小北傾讓他特地給她送藥過來。
好歹她也是一名煉丹師,像這種治療外傷的草藥製作手法,她也是煉的爐火純青,光靠自己徒弟算是什麼本事。
果然,關鍵時刻還是要看自己。
戰北傾心中有了自己的思量。
入夜了,戰北傾隨便吃了兩口菜回到了房間。
不過她並沒有睡覺,開啟窗戶,拿上買來的劣質武器,縱身一躍消失在漆黑的夜晚當中。
她也不是沒往藥鋪去,而是藥鋪裡的草藥硬是沒有她需要的。
如果不是這樣,戰北傾也不會願意大半夜的出去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