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奸犯科,殺人越貨,無惡不作的惡人。
她危險的眯起了眸子,語氣十分確定的問道:“那老伯的手筋和腳筋,是你們挑的吧?”
少年沒聽到過這個事情,頓時一怔:“什麼?”
看著他的反應,戰北傾就知道這個少年對她說的那件事毫不知情。
而對面的幾個弟子哈哈大笑,毫不避諱的承認:“那賤民身上的傷是我們打的,腳筋卻是我們大師兄親手挑的。”
說話的人目光發狠,道:“能讓我們大師兄親手處置,那賤民就應該感到榮幸!”
聽著兩邊人的對話,少年一頭霧水,覺得自己跟他們之間好像隔著一道圍牆。
他一點都聽不懂。
“什麼老伯?!”
他大膽的去問。
戰北傾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問對面的弟子道:“你們就不怕我殺了他?”
聽這少年的話,他爹好像還挺牛批?
對面的幾個人聞言,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鬨堂大笑起來。
說話的人目露兇光。
“我們的目標從一開始就只是你,你殺不殺我們大哥,不影響一點兒事。”
所以說,一開始他就被人拿著當槍使了?!
少年瞪大了眼,一臉的不可置信,聲音有些顫抖的道:“你們、你們就不怕我把這事告訴我爹?”
他連對自己的稱呼都不用了。
“若你死了!我們再抓住這妖女,再把罪責推到她身上,只要我們不說,誰又會知道呢。”
說話的人鄙夷的看著他。
少年呼吸都帶顫的。
“你們、你們……”
戰北傾在一旁,像是看了什麼一出大戲,連著嘖嘖幾聲。
“你們就這麼認定我會殺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