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傾看了一眼委屈巴巴的小傢伙,斂了斂眸子,不知道想了些什麼,妥協了。
“放了他,我就放了你們大哥。”
說著,她掰了掰少年的胳膊,差點給他掰錯位,少年頓時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啊!”
幾個弟子一臉焦急。
“大哥!”
少年疼的臉色發白,艱難的抬起了頭,看向他們,有氣無力,半死不活的道:“快,快把人放了。”
幾個弟子有些猶豫。
明明可以詐這個妖女一把的……
見他們不聽話,少年霎時有些氣急敗壞。
“反了你們了!連我的話都不聽了是嗎!”
他動作幅度太大,一不小心扯到了傷口,疼得從齒間倒抽一口涼氣。
戰北傾眸子暗了暗,制住他的勁道鬆了鬆。
幾個弟子面面相窺,猶豫不決。
少年氣的不行:“你們幹什麼呢!小心小爺把這事說給我爹!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幾個弟子眸中劃過一道惡芒,臉上的表情突然猙獰起來。
“大哥,對不住了。”
少年聽著回答,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什麼?
“大師兄說了,只要生擒這個妖女,其他的什麼都不用管,原本我們幾個會想你肯定會將這個妖女抓住,我們幾個也好省事了……可到如今…被抓住的是你,而大哥你,似乎也忘了我們是什麼出身了……”
幾個弟子賊眉鼠眼,個別臉上還帶著可怖的疤痕,身材高低胖瘦不一,卻統一的一臉猥瑣樣。
就是穿著零淵的院袍也不過是人模狗樣。
跟先前被她打傷的那群人極為相似。
聽著他們的話,戰北傾突然想起來一件事,零淵的弟子好像大多數是惡人出身……
什麼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