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所做的慈善事業也是為了信仰之力?只是那樣也太花錢了吧?記得保拉說過,拍賣會上那個空間戒指的價格太貴了。
張漪蘭有些頭大地摸著腦袋,只覺得今天經歷的事情太多,身體有些困了。
之前在皮城鎮面臨生命的危機,她又初學了雷神劍法,倒迸發出了自身的潛力,覺得身體棒極了。
結果一來到a基地,安逸地過了段時間,身體立馬抗議起來。一下子變得太容易累了,太容易困了。
靠著座椅,沒一會兒張漪蘭就昏昏沉沉地閉上了眼睛,好想安靜地睡一會兒啊。
詹妮看到張漪蘭一副很累的樣子,也體貼的說:“阿爾瑞斯,你這體質也太差了吧?沒事,你要是困了就睡吧,到了學校我叫你。”
張漪蘭應了一聲,就真的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睡夢中,她似乎聽到了有人在求救,這讓她心口的肌肉又再次痛了起來。
不過強大的睏意襲來,淹沒了那疼痛。張漪蘭隱隱約約透過一層血色霧氣,看到了一對年輕的男女在黑暗中行進。
他們背後是滿天卷地的黑色蝙蝠,在上空盤旋著。兩個年輕人不像情侶,但又彼此依靠著,張漪蘭只覺得那兩人看起來格外熟悉卻又覺得很陌生。
看身形完全不認識,一個紅色頭髮的妖豔女孩,一個黑色寸頭的青年男子。
兩人看起來互相嫌棄又互相幫助著,躲在一棵大樹的樹洞裡,緊張地看著滿天的黑色蝙蝠,只覺得恐懼害怕到極點。
張漪蘭看到紅髮女孩一臉緊張地靠在青年男子身上,臉上很嫌棄,手卻一直抓著人家的衣服不鬆手。
只覺得那女孩出奇地眼熟,很像張漪蘭記憶裡的某個人,只是可能太熟悉了,現在又精神恍惚,竟然想不起到底是誰。
而那紅髮女孩手裡拿著的那個熊貓小揹包,毛茸茸的,又刺痛了張漪蘭的神經。
那是她的女兒趙晨月的揹包,她一切都想起來了。這揹包是她給女兒的八歲生日禮物,晨月一直愛不釋手,怎麼會在那紅髮女孩手上?
那熊貓揹包上還有一些已經乾涸凝固的血跡,張漪蘭只覺得心口再次鑽心地疼了起來,她忍不住清醒了過來。
醒來才發現她已經淚流滿面了,呆滯地看著前面的街道,她久久不能言語。
而詹妮也連忙遞過來幾張面巾紙,張漪蘭木然地接過來,胡亂的擦著眼淚。
嘴裡一直模糊不清地說著一個名字:“晨月,晨月……”
詹妮也不知道如何處理,只好加速開車到學校,停好了車子,把張漪蘭扶著回到了宿舍,讓她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