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廣沒有回自己府邸,直接到了政務樓。
劉曄正好在,已經一天未進粒米的張廣,讓他去弄一大碗麵條來。
侍衛營和特戰部的統將到了。
“侍衛營,接下來一個月,嚴查進出宛縣的陌生面孔,若是已經知道身份的各勢力間諜,不用再玩躲貓貓遊戲了,全部殺。”
“明白!”侍衛營統將準備離開。
“等一下,這段時間,一定要確保宛縣的安全,所有官差、將士的府邸,不能有任何陌生人接近,政務樓也一樣,見到了,抓起來再說。”
侍衛營統將離開,特戰部統將上前。
“孫輕估計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復,你暫時接任他,負責特戰部。”
“遵命!”
“將人散到新野、襄陽等地,收集以前潛伏在那邊的人員關於荊州的所有情報,及時送到穰城。”
“主公,是不是準備攻打荊州?”統將問道。
“派人去藍田穀,通知張任領著他的藍田軍來宛縣,不要多問,去做事吧!”張廣不想多說。
“主公,讓我參戰!”是孫輕的聲音,跌跌撞撞從樓梯爬了上來。
“孫輕,想明白了?”張廣問道。
“想明白了。”孫輕慎重點頭。
“想參戰?是想去復仇,還是想去當特戰部主將?”
“當特戰部主將。復仇,我也想,但我不會再執著,只要讓特戰部發揮最大的實力,就是在為死去的戰友復仇。”
“那行,孫輕,再給你一次機會,不要讓我失望,具體的,我剛剛已經和你部下說過了,你們一起去吧。”
孫輕和統將一起離開,劉曄端著一大碗麵條過來,看著急匆匆離開的孫輕兩人,沒有多說什麼。
張廣拉開天藍色布條,接過麵碗,扯過一張椅子,端坐在地圖面前,一邊吃一邊盯著地圖看。
若是能一舉攻下新野,襄陽便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奪了襄陽城,南陽郡這塊三面環山、一面臨江的盆地平原,就全成了西域府的治地。
“主公,外面有自稱是劉表使者的人求見。”有侍衛統領上樓通報。
“不是說過,任何陌生人闖政務樓,抓起來再說嗎?”
“是,末將這就去將他逮捕。”
“算了,讓他上來吧。”
劉曄準備上去將地圖給遮蓋起來,張廣讓他不必如此,沒有什麼不能看的。
上來的,正是蒯良。
一上樓,還沒有見禮客套幾句,就被牆上的地圖完全吸引了眼球。
站在原地看了半天,也沒有回過神來。
“你是蒯良還是蒯越?”張廣試探著問了一句。
“回張府主,在下蒯良,從襄陽趕過來的。”被張廣喚過神來的蒯良,連忙見禮。
“你的那些私兵呢?”
“沒讓他們跟我進城。”蒯良說話的時候,眼睛仍然盯著地圖看。
“應該是劉表派你來當使者的吧?就沒有什麼要說的?”
“蒯良拜見主公!”
蒯良沒有說使者的事情,突然跪地而拜,劉曄驚到了,張廣也是沒有想到。
兩人都沒有去扶,任憑蒯良跪在那裡跪拜完畢,自個兒起來。
蒯良看著只顧吃麵看地圖不說話的張廣,也是一愣一愣的,難道張廣根本就瞧不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