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他們是來旅遊的。”謝凌很是尊敬的,聲音很明顯要比對吳花時說話的聲音好很多。
“你們是來旅遊的?”中年男人看著我們三人問道,用手指了指旁邊的凳子。
“坐吧,我個人建議你們白天去,白天便回來吧。等我父親回來了,他會給你們安排住的地方。”中年男人面對我們時,並沒有之前嚴肅的樣子,但也並非微笑。
這個中年男人叫謝平,據謝凌說,這謝平的雙腿是因為年輕時候,去了一趟武陵山,許久沒回來,後面被人去找,才在一處斷崖邊上找到些謝平,而謝平的雙腿那時候早已經斷掉了。
我們坐在謝平家中,因為我們幾人不說話,導致氣氛十分的尷尬。
謝凌進去幫著吳花做飯,並沒有出來。
譚文率先打破了這一刻的寂靜。
“您剛才說會給我們安排住宿,難不成這裡沒有賓館之類的麼?”
只見謝平苦笑著說:“並不是沒有,之前也打算開,但是被我父親,也就是村長給阻止了,他認為外界的東西會給這個村子帶來不詳,甚至包括紙幣。”
“不過如今這些東西,村子裡自然是有的,不過我父親是很抵制這些的。始終不肯用這些東西。我相信小凌也跟你們說了吧。”謝平解釋道。
我們聊著聊著,謝平的父親便回來了。
我起身看向謝平的父親,謝平的父親滿頭白髮,但是似乎眼睛進中閃著精光,而年齡,目測也已經臨近八十了。
“他們是誰?”村長走進屋,皺著眉頭,第一眼便注意到了我們,似乎極為不喜歡我們。
“啊,父親,他們是來旅遊的。”謝平看著自己的父親,不知是我的錯覺,還是本就有,只看到謝平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
“既然是來旅遊的,那登記之後,便尋個地方住下吧。”說著村長也沒怎麼搭理我們,放下自己手中的鋤頭,似乎是從地裡剛回來。
見村長應允,謝平嘴角微微笑了一下,看著我們。口中卻喊著裡屋的吳花。
“花……,你先別忙活了,去吧咱家登記外人的本子拿出來,記錄一下。”
吳花走出廚房,並沒有解開自己身上的圍裙,走到謝平身後的桌子上,蹲下取出了一串鑰匙,隨後急匆匆的出了門。
沒幾分鐘,便拿著一個本子走了進來。
“你們在這個上面將自己的聯絡方式名字寫下來就行了。”說著還遞給了我們一支筆。
我想,既然來到了這裡,也就遵守人家的規矩,想也沒想便登記了,到我登記的時候,我眼睛瞟了一眼,在我們之前登記的叫做楊舟,我自然也沒太注意這個名字。
登記好之後,謝平將我們三個留在他家吃飯,正好我們也肚子餓了,便毫不吝嗇的在他家吃飯。
不知不覺,吃完飯,已經晚上十點多了,謝平拿起自己得手機,打了個電話,不一會便來了一箇中年男人。
謝平對我們說我們今晚主這個中年人家裡,我不知道這中年人叫啥,但是我知道,謝平管這中年人叫三哥,自然也能猜到二人的關係。
我們臨走時,謝平突然叫我們喊住。
“記得,晚上不要出門,這個村子宵禁,一定要記得。”說這句話的時候,謝平臉上十分嚴肅。
我倒是很警惕,因為之前的那個司機師傅也是說過同樣的話。
“我們走吧。”謝平的三哥看著我們說到。
農村人總是十分熱情的,我們三人跟著謝平的三哥來到了他家。
他家並不像謝平家,謝平的三哥家總共有四間房,一間廚房,我們三人被安排在了同一間屋子。
他家門口拴著一隻很大的土狗,身上有很多的土,似乎沒有清洗過,這隻土狗十分的兇猛,看到我們便張口狂咬,幸虧是鏈子拴著。
我們進門時,這隻狗對著我們叫,謝平的三哥吼了一聲,這隻狗才安靜下來。
“我們家,四間房,南邊這兩件住我們家人,北邊這兩間平時接客的時候用,你們就住北邊這兩間吧。”謝平的三個說著指了指北邊的兩間房,隨後譚文將兩把鑰匙交給了譚文。
我們三人商量了一下,譚文與陳北住一塊,我自己一個人住一間。
我也沒細想,白天趕了一天路,自然是很累的,幾乎是倒頭就睡,況且第二天還要進山。
雖然是倒頭就睡,可是我睡得很輕,幾乎有一點動靜就能將我吵醒。
睡到深夜的時候,我被狗叫吵醒了,只聽到房間外面,在門口拴著的那條狗瘋狂的吼叫,我幾乎都有些炸裂,用被子捂住耳朵,硬生生睡到早晨五點半左右。
一聲驚呼又將我吵醒,我頓時有些炸毛,而後我房間的門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