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家,其實就是一個山洞。兩位仙人讓跟去的村民在外面等著,兩位仙人進去。
不多時,只聽得一聲慘叫,隨後洞口處,兩個人互相攙扶這出了洞口,看著眼前的村民,只是淡淡的說了兩個字,宵禁。當然,這我是之前聽他們那裡的人說的。
有個村名的小兒子晚上不聽,出來玩,當天晚上便失蹤了,眾人也去過那個所謂有蛇精的洞,裡面卻空無一人。”司機師傅說的很玄乎,不過我看我身旁的譚文倒是對這玩意有點意思。
“司機師傅,可以走了。”我看著司機師傅。邊示意,便說道。
“啊,對了,你們確定要去嗎?”司機師傅邊發動車子便問道我們。
“確定確定。別廢話了。”陳北在一旁似乎也聽得有些不耐煩,剛才的故事很明顯像是司機瞎編的。一點邏輯都沒有。
“哦,好。”司機看我們似乎不太喜歡聽他講的故事,連忙驅動車子向著南遠村進發。
本就離南遠村的村子已經不算太遠,所以不過一小時便到了南遠村了。
司機師傅將車停在路邊,看著我們都下車之後,我們真要走,結果被著司機喊住。
“不管你信不信我說的,總之記得,進入那個村子之後一定要小心,這裡還有一小段山路,你們走去吧,我就不過去了。”司機說著似乎還有點顫顫巍巍的。
“神經病,調頭倒是挺快的。”陳北不由的吐槽一聲。
我也懶得搭理,我敢想,譚文和陳北二十歲的時候絕對不是什麼好鳥,這脾性跟我一個十七歲的差不多。越活越回去了。
我們三人離開司機之後,向著南遠村走去,山路有些崎嶇,但是隻有一條路,因此一直往前走便能到達南遠村。
即便是揹著東西,我們三人倒也是很輕鬆,許久沒走山路,兩邊的樹林很是茂密。
不多時,我們便遠遠望著一座石碑,石碑上赫然寫著幾個大字“南遠村”。我們看到這座石碑自然是十分高興的。
“前面就是南遠村,我們走快點吧。”陳北很是激動地說道。
我和譚文沒有接話,但是也加快了腳步。
走到石碑跟前的時候,我們自然是鬆了一口氣。
“唉,你們是什麼人?”一聲極為不善的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
我們將目光從石碑上轉移到石碑後,一個約莫二十出頭的男人大喊道。
等男人走到我們跟前,才看清楚男人長什麼樣,這男人沒心又一道直直的疤痕,很有特徵。
“小兄弟,我們是來旅遊的。”譚文先是打招呼道,但是似乎那個男人並沒有聽見。
“你們趕緊走,這裡不歡迎你們!”男人大聲催道。
“小兄弟,我們不是壞人,只是來這裡旅遊的。”譚文再一次解釋道,可是男人根本不聽。
“我們村子不歡迎外人,你們趕緊走。”男人擺著手,做出一手即將要把人趕走的樣子。
“這……”譚文頓時有些犯難,這明明找到了這目的地,但是就這樣被拒與村口,自然是十分難受的。
這男擋在這裡也不是個法子,要去武陵山,只有這一條路,其他路幾乎都已經沒辦法走了。
正在我們三人犯難之際,一聲很是清脆的聲音從我們身後傳來,我很是自然的轉過頭看去,一個穿的很是樸素的姑娘,長得倒是很秀氣。
“小伍,你在幹嘛?”女孩的音調很高。
男孩也是聽到女孩的話愣了一下,與我們一同向後看去,當看到女孩的時候,下意識的低頭說道。
“凌凌姐,他們想要進村……”這男人在看到他口中的凌凌姐之後,瞬間沒了之前的囂張氣焰。
“您好,我們是來這裡旅遊的,不知道可以進去嗎?”譚文往前走了一步,迎面走向往我們跟前走的女孩面前。
“當然可以,哈哈,我弟弟在開玩笑。”女孩打趣的說著,有意無意的看了我一眼。
第一眼我倒是覺得這姑娘長得很是清秀,但是如今這一個眼神,卻讓我感到十分的不安,我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似的。
我沒有在對視這女孩。只見譚文跟那女孩聊著。
女孩帶我們進了村,邊走路上邊講著,我們才知道,這女孩叫謝凌,而這個男孩是女孩的親弟弟,叫做謝伍,兩人從出生便一直在這武陵山的腳底下,據說是這個村子以前的人留下的規矩,要這個村子的所有人都留在這裡守山。
謝凌邊走路邊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