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估計是抽了我的煙,又拿了我的錢,也不管我說的真假:“你們也姓李?”
“沒,我們姓胡,如果秀婆婆是我們要找的人,那我們就是表親!”我說道。
師妹撇撇嘴,小聲嘀咕:“胡說的胡。”
大叔沒聽清師妹的話:“啊?什麼胡來著?”
“她說我叫胡朔。”我趕緊說道。
“哦……胡朔啊,你們怎麼現在才來找啊?也幾十年了吧?”大叔還真就跟我們聊起了家常。
我對答如流:“以前都以為這個親戚不在人世了,老人家老了,難免想以前的親人,我就這些小輩就來找找,您和我們說說這秀婆婆唄!”
大叔倒是一個能說會道的人,說李桂秀年輕的是有多好看,膽子大,大半夜敢一個人去山上挑紅薯。
不過說來說去,也就是一些農村的家長裡短。
這些東西聽來聽去,也沒覺得有什麼特別的,我忍不住問道:“大叔,秀婆婆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沒?”
“特別的地方?”大叔想了半天:“要說的話,好像沒有,不烤火算不算?她不管去誰家,都不烤火的。”
我回頭看師妹,她對這些比較瞭解。
可師妹這時候居然跑去摘野花了,還在那拍照。
我又看向陳曉傑,這貨靠著一棵樹都睡著了。
我本來還指望他們兩個能幫我注意一下,有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沒想到一個比一個不靠譜。
我和大叔聊了兩句,最後又給大叔發了一根菸,叫上兩個人打道回府。
看著迷迷糊糊的陳曉傑,拿著手機還在拍的師妹,我感覺到了一陣深深的無力感!
回到縣城,也沒有什麼事情要做,現在所有線索又斷了,我身上還有傷,只能老老實實在家裡待著學東西。
陳曉傑每天都跑去白事街開店,師妹沒事教我一下基礎,上手以後,基本都是我自己在研究。
我的進度還是很快的,留給我的三本書都看完了,看了個半懂不懂。
一陣日子後。
佈陣也學會了,只是還不利索。
畫符也學會了,成功率還不高。
拳腳也學了一些,感覺學沒學都一個樣。
總而言之,我這些日子什麼都學了,什麼都是半吊子。
畢竟羅馬也不是一天建成的,這些東西不能急,要慢慢來。
直到有一天,陳曉傑忽然一個電話打來。
我還以為陳曉傑想讓我給他送飯去,他經常幹這種事,接了電話直接說道:“現在才十點鐘,十二點給你送飯。”
我正想掛電話,陳曉傑趕緊喊道:“師叔,師叔,我有一個發現,你肯定感興趣。”
“什麼?”我下意識問道。
“我可能找到秀婆婆的線索了。”陳曉傑說道:“你要不要來?”
這不是廢話嗎?我一把拿起乾坤袋就衝了出去:“在什麼地方?我馬上過來。”
“當然店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