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庚打得發狠了,紅著眼,突然轉頭髮現了桌子下的小沈碎。
嚇得小孩子一個激靈,沈碎死死的捂著嘴。
他被打的皮開肉綻,聽到沈長庚很不屑的一句:就憑你,還想進沈家大門,你跟你媽一樣髒,不知道哪裡來的野種,給我出去跪著!
沈碎從夢裡驚醒,身上出了一層冷汗。
他起來進浴室洗了個澡,才慢慢平復下來。
樓下飄來一股奶香味。
沈碎木訥地從樓梯口下來。
“你睡醒了?我煮了奶茶,過來試試?”
安歌搗鼓了很久,才把奶茶煮好,她學著教程上一步步來,剛才她喝過了,跟賣的差不了太多,而且奶味更足。
“好。”沈碎的頭髮沒吹,還在滴水,他只是下意識地往樓下來。
看到安歌的一瞬間,心口瞬間平靜下來。
“怎麼,難不成做噩夢了?這麼恍惚?”安歌遞過杯子,上下打量著沈碎,“最近壓力這麼大嗎?”
“也還好。”沈碎沒有說出那個夢境,他也不想安歌感受自己童年的噩夢。
安歌伸手,勾住了他的小拇指。
順勢坐在他的懷中,她倒也乖巧,像個貓兒似的窩在他的身旁,沒有多餘的話。
“有什麼你跟我說就是。”
“你爺爺的事情,的確跟沈長業有關係,或許你二叔的猜測才是對的。”沈碎揉了揉她的腦袋,“我親自問了他,他的話語很閃爍。”
安歌並沒有很驚訝,她的聲音平靜地可怕。
“其實老爺子看到我的時候,應該是在我的身上看到了爺爺的模樣,他對我那麼偏愛,也只是為了掩藏對我爺爺的愧疚,但至於他做到什麼地步,我希望有朝一日,他能親口說。”
安歌轉身,看著沈碎,突然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
奶茶沾在了他的嘴唇上。
女人突然伸手,樓主了他的脖子,一下子將那茶漬給弄乾淨了,就輕輕地嚐了一口。
“感覺還是不夠甜。”安歌低聲喃喃,在說奶茶的事情。
某些人的臉色瞬間變了,他的手,托起安歌的身子:“怎麼……現在就嫌棄不夠甜了?那這樣,夠甜了嗎?”
沈碎俯身,一個吻,堵住了那張喋喋不休還在挑剔的嘴巴。
安歌的心都要化了。
之前怎麼不覺得這男人這麼撩啊,安歌有些懵了,她的臉頰微微燙了:“甜……算是甜了吧。”
“嗯?”
男人輕哼一聲,什麼叫算是?
看來還是不夠甜的。
沈碎繼續努力。
安歌被弄得有些缺氧,她伸手推開沈碎:“說正事呢,我不想再等了。”
沈碎看著懷中的人,將她小小的身子抱得更緊了:“去做吧,我不會阻止你的。”
“唔。”
脖子上被勒住了,安歌順勢爬了上去,調整好自己的姿態:“我不是擔心你,我只是沒想到真相這麼超出我的想象。”
許是從一開始就沒有懷疑過沈家老爺子。
甚至於安歌在沈爺爺的身上感受到了久違的親情。
他們兩個都這樣,將這份親情寄託在了一隻老狐狸的身上,最後被傷的遍體鱗傷,才知道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