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想那扇門恰好在這個時候開了。
安歌看著砸過來的枕頭,下意識的一個閃躲,沈碎跟在身後,沒有躲開。
男人的神色陰沉著,沈碎撿起枕頭,進屋子。
整個病房的氣氛都很詭異。
肖瑾嚇得一個哆嗦,他咬牙:“你把他帶來幹什麼?”
“三爺是來看你的,看來是好了不少,起碼能動手打人了。”安歌勾唇,笑了一下,她站在一旁根本不打算管肖瑾。
肖瑾慫的很:“誤會,是個誤會,三爺你聽我解釋,我是要打……秦山河的,誰想到這小子躲開了。”
“是嗎?”
沈碎把枕頭遞過去,肖瑾瑟瑟發抖的手接了過來,連連點頭。
那氣場壓制的肖瑾快要吐血了。
這份探望,他福薄,承受不起。
沈碎沒有多說,坐在一旁,等著安歌查探肖瑾最近的病情,看那些醫藥記載,安歌欣喜的很:“有反應了?”
“嗯。”秦山河淡淡的應了一聲,直覺告訴他,這就是安歌的物件。
秦山河不喜歡沈碎這樣高冷的人,尤其這麼拿捏著。
“你別聽他這個庸醫胡說,他現在上趕著要泡白橙,做白家的女婿。”肖瑾懊惱的很,自己這算是引狼入室了吧?
安歌一愣,笑了:“不是你花錢請他幫你甩了白橙嗎?現在又後悔了?”
“誰知道他安得這種心思,趕緊的離開白橙,不然……”
“不然怎麼?”秦山河揚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用你那沒有斷的腿來踢我啊?”
肖瑾懊惱的很,他都快被欺負哭了,轉而看向安歌:“你就這麼忍心看著他欺負你的好兄弟?”
安歌都快笑死了。
她就知道肖瑾會後悔,之前說的什麼信誓旦旦,被白橙渣了之後要渣回來。
安歌扶額,無語的很:“抱歉,我男人看著呢。”
沈碎驀地抬頭,眼眸之中露出一絲暖暖的笑意。
肖瑾無語的很:“你什麼時候成了夫管嚴了?不該狠狠振夫綱嗎?小安子,你變了,變成了愛情的走狗!”
“我不跟你廢話,看你現在這樣,應該很快就好了。”安歌起身,跟著沈碎一起離開,她本來就是路過這裡。
肖瑾哪裡想著墜入愛河之後的安歌會變成這樣。
完全就是重色輕友的頂級代表。
但他也很快發現,秦山河不說話了,甚至那小子的神色看起來很奇怪。
之前看到安歌進來的時候,秦山河的眼眸之中起了一絲笑意,再看安歌狠狠秀了恩愛之後,整個人如霜打的茄子。
“你不是吧?你喜歡小安子?”
肖瑾無語的很,瞬間放心了,秦山河這種小奶狗長相,內心就是腹黑的狼。
居然喜歡安歌,這一下好玩了。
秦山河抬頭,眼眸冷冽:“誰說的,你別胡說,我現在跟橙兒好得很。”
“你別裝了。”肖瑾無情的戳穿這個男人,“之前我還可能擔心,現在完全放心了,不過你眼光不錯啊,看得上安歌。我要是你,就趁早掐滅這個危險的火苗。”
“怎麼?”
秦山河的確很喜歡安歌,近乎是一見鍾情的喜歡,從前的崇拜慢慢變了一種情感,他很期待安歌來病房,但卻不敢主動找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