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碎勾唇,抱緊懷裡的人兒:“還記著呢?”
“那是自然,某人不是告訴過我,從來沒什麼白月光,沒什麼前女友,現在呢?”安歌猛地上手招呼了男人一下,“沒想到啊,沈三爺說起謊來,連臉都不紅。”
不要告訴她,是什麼朋友而已,帶到那麼私人的地方去。
能是什麼朋友。
安歌懊惱的很,她要真的蠢到這種地步去相信他,那才好笑了。
“你想見見?”沈碎站在那兒,嘴角露出一絲笑,“是葉老頭的學生,我跟她不熟,不過說起來你們應該見過,她是你們S大的教授,蘇向暖。”
安歌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不認識。”
“建築設計的蘇教授,你平常見不到也很正常,當初她因為好奇葉老頭那間屋子的設計,讓我帶她上門,就僅僅一次,再沒別的什麼。”
“是嗎?這麼說起來,能讓沈三爺親自帶路的這位……蘇教授,還真有本事啊。”
安歌抬頭,挑起眼眸看著沈碎。
“別鬧。”
“我鬧什麼了,要不是葉爺爺告訴我,我還不知道原來三爺以前這麼憐香惜玉啊。”安歌持續陰陽怪氣,她笑了,“還說什麼不近女色的高冷霸總,該不會是受了什麼情殤,成了現在這樣?”
沈碎無奈的扶額,他輕聲道:“能是什麼情殤,你不是親自試過,我……還是個……”
男人壓了過去,將她抵在牆壁前,輕聲道:“我不介意你今晚替我開……”
“開……你個大頭鬼。”安歌猛地伸手,打了過去,“今晚要佈陣作法,畢竟死過人,我很介意的。”
“你還會作法?”
“嗯,在下是半個道士,最擅於驅鬼了。”安歌噗嗤一笑,上樓去準備東西。
她在桌子上擺了個零食大法,又弄了好幾瓶不一樣的酒放著,酒壯慫人膽,這件事情就算這麼過去了。
安歌很篤定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起碼王琦送給她的項鍊,讓她有機會知道這隱藏在時間長河之中的一切。
要不是王琦,她大概這輩子也不可能收到奶奶的愛。
可是葉爺爺說的那些,到底是不是真的。
爺爺他當初背叛了奶奶?
這一切不得而知。
……
醫院。
經過秦山河不遺餘力的治療,肖瑾的腿有了些許感覺,起碼知道疼了,但是很輕微,拿錐子去戳的話稍微有些麻木。
“我是不是要好了?”肖瑾激動的很,對秦山河的牴觸也少了一些。
男人坐在對面,專心調製各種藥,他驀地抬頭:“做夢,這只是迴光返照罷了。”
“不是吧,你這個庸醫。”
“呵。”秦山河這會兒得意的很,他不止每天給肖瑾換藥,還每天彙報他跟白橙之間的事情,“對了,今天去遊樂場,進鬼屋的時候,白小姐失手打傷了一個工作人員。”
“你還跟她去鬼屋?”肖瑾氣憤的要死,他都沒有去過。
秦山河點點頭:“這麼看起來,白小姐其實挺可愛的,不是那種囂張跋扈的大小姐。”
肖瑾嘴角抽搐著,他狠狠地瞪著秦山河:“讓你假裝接近她,不是讓你泡她好嗎?”
“沒什麼不好的,比起你給的這些錢,我想一個白家女婿的位子,可比這些值錢多了。”
少年聳了聳肩,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他是看到了本質。
“秦……山……河!”
肖瑾瘋了一樣吼道,可也僅僅是無能狂怒,他拿起一旁的枕頭,朝著秦山河這個無恥之徒砸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