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一直想要在求見花如意的東方禹怎麼也不被允許。他很堅持,聲稱只是仰慕,見一面就可以。
但花船上的人和和氣氣,就是不讓東方禹上去花如意在的三樓。
這座花船共有四層,最底下的一層是倉庫,二層是招待客人的大廳,三樓和四樓是花船的人住或者用的地方。
百般無奈,東方禹只能回來坐著。到也沒有沮喪,這樣的事他差不多每次看到花如意出來都要來一邊,這絕對算是堅持不懈,可惜從來沒有成功過。
“要不你們幫我想想辦法?”說是你們,但實際上東方禹緊緊盯著東方朔,自己這個兒子的本事他是知道的,很少有他做不到的事。
只要兒子願意幫忙,東方禹相信肯定能行。
東方禹面色古怪,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好,逛花船找見不到心儀的姑娘找兒子幫忙?
“我覺得你爹的心是真的大。”劉徹湊到東方朔的耳邊說道。
“心大有什麼用,缺心眼啊。”低聲說完這一句,東方朔嘆了口氣,說道,“過了一會,會有這裡的人過來的,如果是那位花姑娘,你可以和她聊聊,如果不是,你還是作罷吧。”
“當真?”東方禹驚喜的說道,隨後就滿懷期待的做在座位上了。
“為什麼這裡的人會過來?”寧止好奇的問道。
“因為我啊,某個大宗門的繼承人。屈尊降貴的來這裡做客,我可以裝著自己普通,但這裡的人可不行。這不得請我過去喝喝茶,獻上幾個美女,表達一下對我尊崇之情?”劉徹明顯不著調的說道。
“不是說秦淮河不以女色侍人嗎?”寧止奇怪的問道。
“這話你信?”劉徹嗤笑了一聲,“這滿大廳裡那個不是在以色侍人,要是長的醜點,那些人能聊的下去?不是以色侍人是什麼。”
寧止覺得這理念有些歪,這人嘴中的以色侍人跟這裡的以色侍人根本就不是一個意思。只是劉徹說的也沒錯,這裡說到底還是風月之地,來這裡的不就是衝著美色來的嗎?弄的再高雅也是如此。
沒過多久,之前那位彈琴的女子居然真的過來了,大廳頓時安靜下來,紛紛注視這位叫做如意姑娘的女子。而如意姑娘則一路向著寧止這一桌走來。
確實是人間絕色,身段妖嬈,面容嫵媚,表情帶著一種看透世事的出塵和淡漠。
東方禹站起身,神情激動的看著女子。但女子並沒有注意他,而是恭敬的向著劉徹行了一禮,“請這位公子上樓一敘。”
這話一出,大廳中頓時譁然。
“這人誰啊,來頭很大嗎?”
“能多大?亮出來啊,我看看多大的身份能被請上樓。這怕不是要做入幕之賓?”
“你們這些人真是粗俗,在下聽聞秦淮河的姑娘文采斐然,想要上樓探討一二。”
有些人小聲的說,有些人毫無顧忌的大膽的說。只是花如意都沒有理會,而是看著劉徹,似乎在等他答覆。
劉徹聳了聳肩,慢慢站了起來,“哎呀,這人要是優秀,真是走到哪都是平靜下來,來到這秦淮河都能被請上樓去聊。”
說著,劉徹還得意的向著寧止挑眉。
隨後,花如意就領著劉徹離開。大廳裡羨慕的有嫉妒的有,不一而足。值得一提的是,花如意全程沒有看東方禹一眼。
花如意走後,東方禹表情失落的坐了下來,表情略微苦澀。
東方朔奇怪的看了一眼東方禹,這是動真心了?他想了想,安慰的說道,“你放心,我剛才說了,如果出來的不是花如意,那你就放棄,但如果出來的是她,那就說明你在這位如意姑娘來說形象並不壞,找個好點的日子約見一下就好。”
東方禹狐疑的看著他,說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