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韓信霍去病以及許念一同被關在王家大院中央。四周或站著或坐著許多人,都是王家跟黃家的武道強者。
“對不起,是我拖累了你們。”許念說道,她認為如果不是自己,韓信和霍去病就不會被抓過來了。
霍去病嘆了口氣,說道,“沒有你他們也會抓我跟韓兄的,誰連累誰還不一定。”
韓信一直看著遠處的天邊,臉上有著說不清的神色。
這時,一個青年走上來抬起腳,踩在一張凳子上,嬉笑著說道,“一直這麼等也挺沒意思的,不如我們來玩個遊戲吧?”
四周,三家老祖和一位年輕人分別坐在一張座位上,淡淡的看著青年,沒有人出聲阻止。
“看來沒人反對。”青年笑了起來,他看向韓星和霍去病,“聽說,你們兩個很勇啊,見義勇為,拔刀相助。我最喜歡把那些所謂的勇士的驕傲打碎,不如這樣,你們從我這襠下穿過去。我就放你們一條生路。”
霍去病的眼神瞬間變冷,這是赤裸裸的羞辱。
“別這麼看著我,我是認真的,不過僅限於你們倆,至於那個女人,不行。因為那個女人我有更有意思的玩法留給她。”青年邪笑著說道。
韓信收回看著遠方的眼光,視線投向青年,然後站起了身。
許念吃驚的看著他,霍去病立刻喊道,“韓信!”
因為雙手被綁住,霍去病做不到拉住韓信。
韓信沒有回頭,只是嘆了口氣說道,“天快亮了。”
霍去病全身一震,但他咬咬牙,說道道,“你不能去!”
“些許侮辱而已。”韓信笑了笑。
青年笑著看著這一切,他看向韓信,說道,“我要你跪著走過來,不然直接走過來就沒意思了。”
韓信沒有說話,默默的曲下雙膝跪在地上,然後一步一步的向著青年走去。
霍去病氣的臉色通紅,他不斷的喊著,“韓信,你不能這樣!你這是在自己作踐自己,我們還沒有到絕境啊!”
“韓信!韓信!”
“淮陰侯!”
韓信的腳步一頓,四周王家人和黃家人的臉色全部一變。淮陰侯?什麼意思?這個人是大漢的侯爺?
那位青年也是微變,隨即有笑了起來,“什麼淮陰侯,大漢非軍功不能封侯,那需要的軍功可是一個天文數字,那裡是一個小小先天能賺取的。況且,我還從來沒聽說大漢有過什麼淮陰侯。”
“霍去病,你就當我韓信是個貪生怕死的小人吧。”韓信淡淡的說道,然後跪著走到青年的跟前。
因為雙手被反綁,韓信只能以一種極其屈辱的姿態跪在青年面前彎下腰。
青年看著韓信笑著說道,“放心,我說到做到,我也確實有這個權利。”
下一刻,就在韓信彎下腰要從青年襠下穿過去的時候,一根長箭勁射而來。青年毫不在意的隨後一握,長箭輕鬆被他握在手裡。
然而青年臉色不喜反驚,因為被他握住的長箭後面還銜接著另一根!與此同時,青年的身軀瞬間扭動開來。
但長箭仍舊在他臉上留下了一道傷痕。
觸控著臉上的傷痕,青年的臉色陰沉了下來。青年冷聲喊道,“誰!出來!不要有膽子放箭沒膽子見人!”
遠處,正慢慢放下手上弓箭的寧止聞言,又揚起長弓抽出了兩支箭。
然後想了想,又抽出了一支,三星連射!
一旁的許凱徐風見此一幕,都有不由得驚訝寧止居然還在箭道上有如此造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