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兩年幾乎都能在一千五六的價格,直接從經銷商手裡拿到原箱的酒。
從19年開始,伴隨著市場擴大,市面上茅臺就很少有低於兩千五的了。
即便有點關係,也得三千左右才能搞到。
江遠樵僅僅是投了錢,因為身體不太方便,所以一直沒出面做什麼。
主要都是侯振國他們在做。
找倉庫,找貨源,目前已經有了不小的儲量。
他們有能力拿到很便宜的價格,出廠價969,他們即便是大批次拿,成本也不會超過一千一。
按照李遠一千三百多的價格回收,也能獲得接近20%的利潤。
上點槓桿,每人從李遠這邊賺幾個億零花錢很輕鬆。
下午簽名的時候,被江遠樵數落了一通。
“你這字寫的跟雞爬的一樣!”
“字如其人,指的不是長相,而是性格。”
“從你的字就能看出來,你是個急躁的人。”
李遠:“……”
說白了,就是老頭子想數落自己幾句,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
現在機會來了,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江遠樵或許是早就開始規劃了,東西準備的很全。
而且只是家宴的形式,就在家裡舉行,需要請的人並不多。
無非就是十三太保,加上十三太保帶來一些人,別的已經沒了。
他們家有親戚,不過距離比較遠,這次用不著邀請。
畢竟十三太保這邊屬於利益相關,知道了也不會到處說,更加不會去給李遠找麻煩。
一旦他們說了,損失的是他們自己,畢竟這種事也沒辦法對李遠造成多大的影響,反倒是成功讓李遠把那個人從自己的圈子給排除掉。
……
臘月二十八,侯振國就收到了江遠樵發來的請柬。
他把侯文斌給喊了進來,把請柬拿給他看了一眼。
侯文斌愣了一下,說道:“爺爺,李遠要跟一凌姐結婚?”
“嗯,初六,到時候你跟我一塊去。”
“我?爸媽這次也回了,您要不……”
他感覺自己再次去跟李遠見面,會有些慫。
葉盛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
二進宮,從此都沒有出門的機會。
原因就是得罪了李遠。
他被嚇得不輕,也沒想過再去跟李遠搭話。
侯振國說道:“你爸去了沒什麼用,在那邊,要麼是長輩,要麼是晚輩,他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可我去了也……”
“你跟一凌好歹也算是發小,而且你也是年輕人,去了跟李遠他們有話題聊的。我可實話告訴你,這是你唯一一次機會,如果把握不住這次機會,以後你連跟李遠見面的機會都沒了。他半年就做到現在的身價,再給他一年,他能到什麼地步,誰都說不好。你要是逃避,不會比葉盛的結果好多少……”
侯文斌猶猶豫豫之後,才咬緊牙關說道:“行,我去。”
侯振國這才放下心來,說道:“你也別有什麼壓力,正常交流就行。李遠的性格,我還是瞭解的,你們之間也不算有矛盾,他不會因為這點小事斤斤計較。而且……李遠也需要一些盟友,我調查過他身邊的人,他花費不小的功夫,扶持了一個從小玩到大的夥伴,前一段時間突然走了,說明李遠的目的並沒有成功。
一個人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一個人做好所有的事。放好自己的身份,跟李遠交流起來就會很輕鬆,也更容易得到他的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