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遠樵擺擺手,說道:“算了算了,她現在也不方便到處走,來來回回坐車多折騰。再說了,你爸媽估摸著也不樂意。”
雖然是他家的孫女,可現實就是嫁人之後就要以別人家裡為主。
他不想讓江一凌難做。
“確實,我爸媽是真不放心一凌住在這,哪怕您這邊有保姆,他們也覺得沒自家人上心。”
江遠樵不耐煩的說道:“你專門跑過來跟我說這些的?”
本來他就很孤單,結果李遠來了,一個勁的說江一凌不回來,他爸媽不讓……
要是早二十年,他火爆脾氣直接就上來了。
“不是啊,我來給一凌拿點東西。畢竟以後也不在這住了,東西都搬到我那邊去。”
江遠樵張張嘴,想要說什麼,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
李遠這是半點念想都不給他留啊。
擺明了逼他也跟著搬走。
他看著李遠,說道:“我可以跟你們走,不過臨走之前,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李遠笑著說道:“其實我沒想讓您跟著,畢竟養老對我來說還是有些壓力的。”
江遠樵板著臉說道:“我用不著你養,過完年後,你跟一凌把事辦了。”
李遠:“……”
“我過完年也才二十歲,不到結婚年齡呢。”
“先辦事,我跟她爸媽也算有一個交待。日子我都選好了,正月初六。你們傢什麼都不用做的,到時候人過來就行,別的我這邊安排。”
李遠深呼吸一口氣,說道:“行,不過儘可能不要請陌生人。”
他可以拒絕,但拒絕之後沒辦法跟江一凌交待。
目前為止,江一凌就真正意義上求過自己這麼一件事。
況且不領證,永遠不算真正意義上的結婚。
“你放心,沒什麼陌生人!”
江遠樵知道李遠不甘心。
雖然強扭的瓜不甜,至少解渴。
他不想自己臨死之前都不能給江一凌爭取點什麼。
反正他一大把年紀了,不在乎李遠記恨。
“唉,行吧行吧。早知道我今天就不來了,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呵……你小子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實話告訴你,就你這德性,就算再有錢,一凌配你也是綽綽有餘!將來你要是真出了什麼事,一凌的身份,能保你一命!”
李遠:“……”
您老不早說?
“搭進去的好啊,其實我看見一凌的第一眼,就知道我跟她有緣分。我死皮賴臉一直追到現在,不就是為了等這一天嘛!”
“呵……你小子屬狗的!中午就留在這跟我吃個飯吧,順便我寫點請柬,你也籤個名。”
“好嘞,沒問題。”
李遠中午就留在了這邊,兩人聊了一些事。
比如買酒的事。
茅臺也就今年還有希望拿到貨,明年基本就拿不到了。
新一輪的全民搶購熱潮來臨,那點產量根本不夠。
前幾年因為茅臺擴產的原因,每個經銷商手裡都壓了一堆的貨,市場還沒擴大,消化不掉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