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雖能為不足以服眾,其口舌卻是燦若蓮花。
遊走慾海天,頗有幾分人脈,交友很廣。”
“查查他近期都跟什麼人來往,或者跟什麼特別的人有接觸。”
“主上的意思是?”
“蕭老四是條大魚,盯好了,說不定有意外的收穫。
另外,你同樂人此行,可有確定人皇石以在百里素鶴手中?”
“不曾,但**不離十。屬下觀一人乃是鳥族,身帶一稚子。
然百里素鶴等人拼死保之,想來與此關。再觀其近期只出現在人皇島附近,不難猜測其間的干係。”
“是這樣?”百里流年低吟片刻,又想起維葉谷刺殺一事,問道:“上次讓你查令牌的事如何?”
“我去守陽山那邊查過屍體,都是生面孔,查不到來歷。”
百里流年倏的,默然不語,隨後抬手讓簾恨退下。
待簾恨離開後,起身走到書案前提筆蘸墨,開始在紙張上書寫。
少頃,寫畢。
將墨跡吹乾,再翻掌取出八卦玉臺,把信裝好投入其中。
待信消失後,收了玉臺,靠在椅子裡慢慢的闔上眼眸。
是誰,在算計百里家……
而百里素鶴,倘若他真將人皇石取到,那他的價值,也就到了盡頭。
這,就是他的命。
與此同時,釣溪叟攜廿文返回醫門,回到金烏溪。
“溪長老,掌門有請。”說話的,是個藥童,掌門身邊伺候起居的。
釣溪叟橫了眼廿文,道:“看好金烏溪,為師去去就回。”
廿文道:“是,師父。”
“帶路。”釣溪叟對藥童道。
藥童側身相讓,道:“溪長老,請先行。”
釣溪叟看了藥童兩眼,登時兩手拂袖,負背離去。
藥童低著頭,緊跟期後。
沒多久,就到了掌門忍冬居。但見掌門手持藥鋤,在院裡給花花草草鬆土。
人還沒進門,就見掌門頭也不抬的道:“回來了,此行如何?”
“未能成功。”釣溪叟回眸,藥童識趣離開。
“早就同你講,即得大道,何須再求那些身外物。
好好潛心研修,再進一步他不好嗎?”掌門放下藥鋤,抓起衣襬擦了擦手。
然後引釣溪叟至涼亭坐下,斟了一杯茶,輕輕推到其面前。
隨後,倒了一杯自飲。
釣溪叟端起茶杯,看了眼,湊至唇邊忽又放下。道:“掌門此言,我不服。”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