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無賴用君子?
你是不是,把所有人都想的太蠢?
還是,太想當然?」
少真府那些蠢貨,怎麼會容忍你坐到今天?
聞言,箕鴀娘恨不得將之剝皮拆骨。
可是身體不爭氣的起了陣陣反應,這讓她又羞又臊。既想撲上去解了這難捱的滋味,又不想遂了其意。
畢竟一時之歡和性命交關,她還是分的輕重。
只是她怎麼也想不到有人用黃蜂下這種毒,他奶奶的比自己還不要臉。
然而當幾個小廝走上前,一股男人的氣息將她包圍時,頓時三分理智一分不存。
滿心滿眼,那都是赤裸的慾望。
奈何對方一味撩撥,就是不給甜頭,這讓她很是崩潰。
她本就不是意志堅定的人,哪裡受得了這般煎熬,不需要如何,在藥力的加持下不知道已經攀過多少高峰。
再攀下去,她會死的。
也是如此,她忽然間清醒了過來,一陣陣戰慄之後是一陣陣後怕。
是無盡的惶恐,無盡的深淵。
她不想死,猛不丁的生出一股力氣推開圍繞的小廝,狼狽不堪的跪在馬婆子腳下。
抱著對方的腳,急急的祈求道:「救我,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
說罷,回眸看向逼近的小廝渾身愈發癱軟的厲害,剎那香汗浸溼衣衫,打溼鬢角。
連呼吸,都是灼熱的。
但她此刻比什麼時候都要清醒,色字頭上一把刀,這把刀碰不得。
然,馬婆子僅是無情的將她踹開,好整以暇翹起二郎腿。
垂眸,淡然至極。
道:「想清楚了?」
聞言,箕鴀娘立時手腳並用的爬了回來,直磕頭如搗蒜。
她怕死,更怕當下就死。
哆哆嗦嗦的嚥下滿腹恨意,顫聲道:「想清楚了。」
聽到這
話,馬婆子揮手,示意幾個小廝退下。
而後,撐幾而起。
道:「早這樣不就行了,你跟別人偷女幹耍滑可以,跟老身?
那你,可得好生掂量、掂量。」
「是……」
箕鴀娘不敢強辯,只能忍下。
復,小心翼翼道:「敢問閣下究竟想知道什麼?」
「令姐。」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