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都是在世人眼皮底下。
我有什麼可說?
又有什麼好說?」
「是嗎?
老身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馬婆子猛地抬手,箕鴀娘便不受控制的朝其掌心上撞。
片刻,即一把扼住其咽喉。
冷聲道:「你覺得老身現在殺了你,憑你那蠢貨兒子他是天主的對手嗎?
還是你覺得,事成之後天主會放你們母子一馬?」
聞言,箕鴀娘瞬間眸光變得犀利。
咬牙道:「你想說什麼?」
「老身說什麼你心裡清楚。」
「我……」箕鴀娘張口欲言,思慮再三,卻還是把話嚥了下去。
悶聲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話音剛落,脖頸便是一陣巨痛。
宛如無
數銀針同時扎入,讓她痛的渾身打顫偏又叫不出來。
登時,恨不得吃了對方。
然馬婆子才不管她怎麼看,突然扔垃圾一般把她甩飛,掏出一枚帕子擦手道:「忘了告訴你,此刻天主已經宣了公主進宮。
而你兒子,現在還不知情。」
「那又如何?
他們上陣父子兵,總歸是父女。我兒子如何也是與她明媒正娶拜了天地的,還能讓公主新婚守寡不成。」
況且,我兒有神秘恩人,你們敢動他?
「說的也是。」馬婆子聞言,手上的帕子霎時落地化成了一群黃蜂,每隻都大的出奇,嗡的撲向某人。
嚇的箕鴀娘原地跳起,被追的滿屋亂竄。
可任她怎麼躲,還是被蟄了幾個鼓包。出乎她意料的是沒有想象中的疼,但身體卻有了異樣的反應。
轉眸不可思議看向馬婆子,你到底做了什麼手腳?
為何?
為何會這樣?
「你……」
「如何?
這滋味熟悉嗎?
想要解藥嗎?」你看,老身敢不敢動?
說罷,抬手輕輕拍打幾下,院子裡霎時多了幾個幾個精壯小廝。
箕鴀娘尋聲回眸看罷,登時一個腿軟癱倒在地,呼吸不由開始變得急促。
死死攥緊拳頭,罵道:「卑鄙。」
馬婆子示意幾個小廝脫掉上衣,露出結實的胸膛,側眸道:「對付卑鄙的人,就得用卑鄙的方法。
從來治無賴,就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才是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