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重迦羅印,在失去解印人的情況下,也會繼續運作。
雖陣法不及,卻依舊夠對方吃足苦頭。”
“他就不擔心會死嗎?”赤淞聽罷,忍不住問到。
須知,人死萬事空。
死了,就什麼都沒了。
為何,要冒此奇險?
“這便是他,高明之處。
五品仙茶,本身非毒非藥,故無解藥。勇王想救,五賊也不會答應。求不得,而仁孝。
最後,怎會違背其願。”
“這麼說,無解?”
由得他張狂?
“也不盡然。”
“此話怎講?”
哪知他話音剛落,菰晚風忽的回眸。森森然轉作笑意,唯不及眼底。端著茶,悠閒悠哉的抿上一口,垂眸道:“你今天,話是不是有點多了。”
赤淞,一個激靈。
當即,撲通跪下。
汗珠子滾落鼻尖,埋首道:“臣失言,請主上責罰。”
“起來回話。”
“臣有罪,臣不敢。”
“一片忠心,旨在為孤。
孤非無用之輩,怎可是非不分?
天下事再大,大不過一個理字。
天下事再小,逃不過一個是非。
你之言語,無錯。”
只是……僭越。
聽話聽音,聽到這裡哪還能不知好賴。
磕頭,磕的愈發賣力。
“臣知罪,臣認罰。”
一邊磕,一邊懊惱。
怪自己昏了頭,忘了分寸。
雖無二心,可怎麼就還犯了忌諱?
思及此,左右各給了幾巴掌。
菰晚風任其施為,不與阻止。
只細細品茶,細嗅其香。
沒打算治其犯上的罪,也沒打算就這麼過去。
畢竟,人嘛。
該敲打的時候,就得敲打。
否則,指不定哪天,事情會脫離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