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了九曜樓,白玉郎再問。
邊走邊道:“既是這般,你接下來有何應對?”
須知道照紅妝也好,“浥輕塵”也罷。
俱有自己的想法,不可能隨你所想,要怎樣就怎樣。
事情,未必會如你意。
另外……
然,素鶴側眸睇。
趕在他開口之前,生生的截住。
而後,徐徐而行。
一路,不緊亦不慢。
道:“若非如此,怎敢屈尊兩位。”
人性裡有自私,人性裡有無常。
既然來了,且讓在下任性一回。
嘗一嘗,何為拉大旗作虎皮。
品一品,人生難得之借人……借勢。
白玉郎望之,愣神。
旋即,眸色忽變。
道:“你是故意的?”
故意,將那些人往寂寞臺引。
故意,現身九曜樓?
而今,更是有意的走街過市?
思及此,他就差沒拍著大腿叫娘。
真是天殺天養的,沒心沒肺。
我的大公子。
您是,真不怕玩死自己。
人正愁找不到機會,您可好了,自己上趕著送。
雖然,道理咱都懂。
但是您那胸懷,偶爾能不能留一點位置?
偶爾,為我等想想?
我們這些人,所求不多。
一點點,就好。
您舉目是風景,也請回頭看看。
……
素鶴默然,何嘗不知。
故,沒有承認,亦不否認。
只是淡將目光,掃嚮往來行人,兀自盤算。
照時間推算,訊息應該傳回各家。
而今,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