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行行好,放我一次。”
一次,就一次。
奴婢保證,絕不動手。
我呢,就遠遠的看著,真的。
說罷,舉起手。
胡天胡地,開始亂髮誓
看她這假模假式的樣,饒是一枝春習慣了,也忍俊不禁。
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也說最難消受美人恩。這話大致說的都是些男的,可是實際上對女的也管用。
至少,她就沒頂住。
三言兩語的,便有了些許動搖。
好在,反應的夠快。
半是笑來,半是罵。
道:“求我沒用,出城要先過素鶴那一關。”
說著,作勢起身。
打算回去把那沒算完的帳,繼續算完。
小云眼看這招不好使,急急的將人拖住又給按回椅內,又是端茶又是遞水,殷殷勤勤。
道:“這話,您就哄哄別人。
那結界雖厲害,可如今也過了天兒,外有照紅妝消磨,內有疾疫。
困咱們可以,困您肯定不行。”
眼見得她如此,一枝春接過茶水,端在手心,笑罵道:“怎麼就不行?”
你家夫人我不是在這裡?
照紅妝,不是沒進來?
“那不一樣,素鶴有心防她。
可他,不防您。
我就不信,他沒偷偷給您留後門。
奴婢不管,城外,是一定要出去。”
“理由?”
瞧她這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一枝春也是給磨的沒了脾氣。
淡淡的放下茶水,認認真真的看著她。
你平素不是如此,今兒是為什麼?
怎的是災劫那小子別有手段,還是火靈的餘毒未清?
不然,我怎麼瞧著你這腦殼兒被燒的不輕呢?
末了,她還不忘伸手探了過去。
小云被她弄的面色微窘,連忙捉著柔荑按下,正色道:“奴婢沒事,清醒的很。”
“我看不像。”
“奴婢說真的,當初那一戰照紅妝肯定知曉,必然料著奴婢九死一生,不會有好果子吃。
也知道事後夫人您一定不會讓奴婢出去,可正是如此,不就是大好的機會?”
聞言,一枝春收起散漫。
悠悠轉眸,沉聲變色。